自从那天把陆丰珩肏晕在花园之后,沐问汐可以感受到,有些东西是实实在在发生了变化。
以前叫陆丰珩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后腰下压,撅起肥臀时,对方都会先在眼中闪过一丝羞愤,然后才缓缓将屁股抬高,嘴里发出“汪汪”两声。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时,眼底隐约可见被按耐下去的理智。
可现在....
沐问汐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跪姿标准的男人,那根青筋盘踞的鸡巴被他用肮脏的鞋底碾着,却丝毫不见疲软的模样,微红的马眼被一根小指粗的尿道棒死死堵住,随着他脚下的用力与地面摩擦。
两颗卵蛋被特制的皮筋捆在一起,敏感的表面充血发紫,里面储蓄已久的精液无法发泄,只能在囊袋里反复冲刷陆丰珩的感官。发紫的卵蛋仿佛一个坏死的器官,早已失去了它原本传宗接代的能力,如今在男人身下只能作为一个装饰观赏。
原本被拉长的乳条缩回去了一些,但却早已变不回原来小巧的模样,只能永远保持如同樱桃般红润硕大,宛如两颗任君采撷,熟透的果实。陆丰珩用两根纤长的手指将它们紧紧夹住,不停地碾压揉搓,似乎想要重新拉扯回原来淫荡的形状。
“咕...嗯啊..咕噜、咕噜.....呃啊...”陆丰珩盯着眼前这根怒气膨张的巨物,主动地将它套弄进自己温暖的口腔中,血脉在巨物表面曲张,来回摩擦着自己湿热的口腔,马眼溢出的腥膻腺液混合他的唾液,如同不断地输送进原本应该消化食物的胃囊里。
陆丰珩一边前后摆动头部吞吐巨物,一边用力顶胯,让那根被踩进尘埃的鸡巴不知廉耻地追求最下贱的快感,踩过无数污浊的鞋底,此刻正用粗糙的纹理践踏他象征着男性自尊的私处。
洞张的后穴没有任何东西填充,一小条如雌性私处的小缝代替了原本紧缩的模样,肠液混合着今早被内射的精液汩汩流出,任何人只有看到这一幕,都能知道对方早已被肏成了一个骚妇。
似乎是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流过会阴,穴口下意识缩了回去,贪婪地吞咽回有些漏出的精液,粘稠的精液重新回到肠道内暂居,将周围红肿的嫩肉染上独属它的味道。
直到陆丰珩猛的一个深喉,用舌头舔舐柱身,咽喉不断按摩侵入的龟头,仿佛在勾引马眼射给他得以果腹的美味。一股腥膻的精液很快就被他榨了出来,他停下搓揉乳头的双手,专心地吞咽下不断喷出的琼浆玉露。
沐问汐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眼眸中迷离的神色,如他这几天所见的那样,那仅有的一丝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快感带来的堕落彻底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渊,望着自己的眼眸中只余他一人的身影以及无边的情欲。
“小母狗,听得到主人的话吗?”沐问汐射完最后一股精液,将阴茎上残留的液体涂抹在陆丰珩的脸上,放回裤裆里,重新拉上裤链。
陆丰珩点了点头,依旧有些懵懂的眼神盯着被藏在衣物底下的鸡巴,仿佛不理解沐问汐为什么要收回这根可以给彼此带来快乐的棍棒。
下一秒他就听到笑声从头顶传来,温暖的掌心贴上他的脑袋,缓缓抚摸着柔顺的发丝,不时揉捏一下他敏感的耳骨。
“小狗想要能够更快乐的东西吗?”沐问汐轻柔地问出声,脚下却更用力地碾压阴茎里的棍棒,被压扁的马眼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白灼的精液却被堵死在最开始的囊袋里。
“啊...回主人、小..小母狗想要..哈啊...”陆丰珩有些受不了身体各处得不到抚慰的瘙痒,双手重新摸上硕大的乳头,一阵电流从乳尖传到身体各处,一瞬间酥麻的快感冲上大脑,但撵久了后,乳头的拉扯也逐渐缓解不了身体更深处的欲求。
沐问汐就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精英般的男人堕落在欲海中,对方赤身裸体与自己衣缕齐整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一时间仿佛他才是那个叱咤商界的精英,而面前这个骚妇只不过是一个沉溺情欲的母兽。
他缓缓蹲下身来,随着身体重心逐渐压低,踩在鸡巴上的力度也一点点变大,但他没有放开的打算,原本红润的龟头也被踩得发紫,逐渐与两个睾丸一个颜色。
“小狗,你确定要快乐吗?我需要和你提前说好,这个快乐是不可逆的,一旦你选择接受,那就说明你将你的一切控制权和使用权交给了我,无论我做什么,比如把你做成一个阉人,或者割掉你的睾丸改成女人的花穴,或者把你丢给流浪汉强奸,甚至有可能把你变成一个永恒的冰冷的物品,你都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沐问汐眯了眯眼,按耐下脑海中出现的画面。
“这样的快乐,你确定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