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厉战战巍巍地从我身上起来。
大概是我进得太深了,灌到里头去的精液居然没有第一时间从袁厉洞开外翻的肉穴里流出来。我发泄过的鸡巴丧失了昂扬斗志,带着残精和肠液软趴趴垂在腿间缩成一团,袁厉顺势翻过我躺着的身体下了床,他光裸着身子迈开两步,在床头柜上摸过烟盒,为自己点了根惬意的事后烟。
他用又挺又翘的大屁股对着我在那吞云吐雾。
我射空了,智商终于占领了不太高的高地,我不再是用鸡鸡头思考的发情动物。
我望着袁厉有着明显臀肌线条的屁股,混混沌沌的脑海里终于闪过片刻清明。
——我把我老板上了。
虽然是我把鸡鸡插进了他的屁股洞里,但其实整场床事下来一直都是袁厉在主导,包括我射进去也是纯纯被袁厉骑得受不了了管不住一泻千里的精关。
袁厉看起来好像还挺满意我的表现,对我射在他身体里暂时也没什么微词,不过我不大明白,为什么会是我。
难道是袁总确诊了什么生殖器上的疾病,他开始作践自己报复社会?
而且他似乎还说了要把我也拉下水这种话?
除了这个近乎荒谬的理由,我是真的想不出来袁厉有什么理由主动跟我发生性关系。
我两袖清风,一穷二白,身负还未结清的助学贷。房子是三千一月租的,车子是三元一小时的小蓝或小黄,虽说袁厉财务自由不需要骗财,但我跟他一比起来真的是云泥之别,我完全不敢往袁厉对我有点想法上思考。
Big胆!
袁总是我这种下等社畜能肖想的吗。
一通胡思乱想之后我更加确定袁厉大概或许可能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来报复社会了,那跟他无套发生高危性行为的我岂不是以后要过上鸡鸡长菜花的悲惨生活?
那太可怕了。
我瘫在床上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袁厉抽完烟带着一股子烟草味回来捏了捏我的脸,问我,“还不起来去洗澡,要我抱着你去吗?”
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袁总,您能只对我一个人这样么。”
我本意是报复社会冲我一人来就算了,反正我已经被他拉下来一块当水鬼了。
袁厉显然跟我不在一个频道,他嗤笑一声,“怎么,觉得我会跟你做完就换个新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小心翼翼组织着语言,生怕刺激到这位生殖器疾病患者脆弱的神经,“就是您可能有些什么小毛病,但是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了,总会有希望痊愈的是吧。反正我也被您拉下水了,您以后想再干些什么坏事冲我一人来就行,我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