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像是失去了兴致,江钓晚放下手,索然地起身,拍了拍衣衫:“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明天再来。”
褚朝被江钓晚扔在地上,听到石门震动打开的声音,透过黑布传来一阵属于外面光亮,然后随着关门声又归于黑暗。
第二天、第三天……
江钓晚都依言前来了。
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褚朝已经分辨不出时间的流逝了,只能通过江钓晚前来的次数作为他对于时间的计数方法。
江钓晚每次都变着花样折辱他。
“你是我的狗,要听话。”她不止一次地在他耳边这样说到。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反应的了。
只记得等自己的意识回笼,他已经伸出舌头,顺服地T1aN了T1aN她的掌心:“是,主人。”
她唇边溢出一GU笑意,赏赐般的m0了m0他的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褚朝贪恋着江钓晚的温暖,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室里,只有江钓晚的到来才能给他黑暗如Si水般的生活带来一束光。
也正因此,褚朝现在心里对江钓晚对自己的评价全然接受,并将她的命令奉为心中最高准则。
他的脸泛起不自然的cHa0红:“主人别生气,以后我会更加的听话的。”
江钓晚定定了看了他一会,似乎是在判断他所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久久没有等来江钓晚回应的褚朝心里却惶惶不安起来。
他抬起头,尽管看不见,但是却朝着江钓晚的方向,神sE慌乱,好似不知做错了什么、让主人不开心的小狗:“主人?”
江钓晚见状,这才春冰乍融般笑了起来:“很好。”
她上前一步,解开了褚朝眼睛上的黑布。
久处黑暗的褚朝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地下室内的光线,他愣愣的看着江钓晚,眼睛里不断溢出刺激X的泪水落下。
“痛吗?”江钓晚问。
褚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