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展

    张哲华自认近些天下来已经成长为一个不那么猴急的小伙子了,但今天的詹鑫真的很不一样。

    他的蚌壳打开了一个小口,露出内里瑰丽的世界。

    那么广袤,那么迷人,闪耀着奇幻的光,就像七月里阳光下的瀑布,溅起的每一滴水珠都折射着不一样的色彩,周围的景物在小小的球面上扭曲,是超越人类理解力和想象力的美,看一眼就会被吸进去,眼睛被超限的风景刺到失明,只能用十指去摸索,一点一点地深入,一寸一寸地感受,用尽全力地呼吸,直到泪流满面。

    詹鑫原本正微阖着眼睛低吟,见状半撑着身子帮他擦眼泪:“哭啥呢小哥儿?”

    这样的气氛下问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幼稚了,但他实在忍不住——张哲华吸了吸鼻涕:“你到底管多少人叫过小哥儿啊?”

    詹鑫笼着一层迷蒙情欲的脸上浮现出一大个突兀的问号:“……什么?”

    “就是……”张哲华有些不好意思,他别开脸,进了两下深的,“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你管他们也叫小哥儿吗?”

    詹鑫仰着脖子呜咽一声,又被他招出半个笑:“吃醋啊?”

    不等张哲华再说什么,他躺回去顺便夹了两下:“没有嗷,只有你。”

    张哲华眼神一赤,一股热乎乎的冲劲儿从胃里一直烧到喉咙,或许是肾上腺素带来的视力加成,他注意到詹鑫的耳朵有些发红,于是顺着他喜欢的角度抵了几下重的,叫他颤巍巍地抖着腰直往上缩。

    他低低呻吟着试图说话:“你已经第二次在做的时候哭啦。”

    张哲华用手背蹭掉眼泪,然后抓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握,“我有点儿难受……还,还心疼。如果我能更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詹鑫没说话,他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握他,和着他的节奏迎奉和夹紧,两个人默默沉浸式地做了一会儿,才突然开口:“这就是……最好的时候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甬道正激烈地痉挛,吸得张哲华有些把持不住,索性咬着牙关加快了速度,又腾出一只手握住小詹鑫,刻意加了几分力道狠狠地捋,詹鑫翻着白眼叫不出声,被困在张哲华手和性器组成的囚笼里,像一只失智的兔子,后腿无助地蹬挪,在床单上蹭出一道紧绷的痕迹,在后庭被填满了发出泽泽水声的同时,抖着腰一股一股地喷精水。

    张哲华帮他挤着精囊排出最后一滴,他热乎乎地喘着气,后庭里不轻不重地夹:“还能再来吗华子哥?”

    张哲华帮他翻了个身,再一次插进去,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探身从旁边的箱子里摸出散鞭,冲他后背甩了一鞭,看着发红的肌肤上泛起细小的战栗,他说:“再来的话你自己动。”

    詹鑫软乎乎地侧头笑,因为被打到而本能紧绷的后脊一松,塌下腰让张哲华进得更深,然后夹紧了慢慢向前,在即将退出尖端的时候又狠狠向后,张哲华一声闷哼,连着甩了几鞭,打得詹鑫抖乱了节奏,伏低身子直叫唤。

    张哲华于是又帮他戴上项圈,从背后牵紧了链子,一手执鞭,就像驱驭一匹马,他把下一鞭打在詹鑫后臀上,鞭梢也扫到了他自己,在微痒的疼痛里,他扯着链子叫詹鑫不得不仰起头:“喜欢吗?”

    詹鑫不说话,后庭失序地绞动,很快就变成有节奏的痉挛,他在短短的功夫里竟然又高潮了一次。

    “华子哥……”詹鑫脖子极力后仰,发出被压制到变调的呻吟,就像叹息一般,他低低呢喃:“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