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狮喜欢酒但并不酗酒,但安迷修通常总是以饮酒伤身体为由限制他的饮酒量,在凹凸大赛里还比较克制,毕竟他们那时也只是刚交往,还掌握不住那个度。如今两人已经结婚,安迷修管着雷狮喝酒便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安迷修越是要限制自己,他便越有逆反心理,原本只打算小酌几杯,往往要将自己灌得烂醉,最后让酒吧老板一个电话把安迷修叫来捞自己回家。
这天,安迷修接到凯莉电话时刚把最后一份材料交上去,他听着电话那头嘈杂的音乐和雷狮嚷嚷着再来一瓶只觉得额角突突地疼。他知道这段时间因为项目到了死线所以一直在公司加班冷落了雷狮,结果导致人跑去酒吧排解压力,但雷狮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着实是安迷修无法苟同的。
他挂了电话和领导打了声招呼便急匆匆地驾车飞驰去了雷狮常去的酒吧,他下了车松了松领结,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大门。刚一踏进去便差点被店内嘈杂的音乐给吓退,他捂着耳朵熟门熟路地穿过店内或清醒或烂醉的人,来到吧台边上入目便是那个趴在台面上的人儿。
好在来这家酒吧的常客基本都知道雷狮是有家室的人,有新人来也会被雷狮的臭脾气吓退,此刻雷狮一人孤零零地趴在那里倒也没什么人上去搭讪,凯莉远远便看见了安迷修朝这里走来,她调笑着撑着脑袋靠在桌上,吹出一个轻佻的口哨。
“呦,这不是我们的骑士大人吗,今儿这是第几次来我这里捞人了?”
“抱歉,凯莉小姐,这次又麻烦你了。”安迷修将手搭在雷狮肩上,像是察觉到了来者是谁,雷狮没有拒绝安迷修的搀扶,顺着他的动作哼哼唧唧地靠上了安迷修的肩膀。
“照看一个大龄醉酒儿童有什么麻烦的,反正这家伙每次喝那么多,给我增加点收入也没什么不好的。”凯莉在安迷修不赞成的目光中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是很想掺和进夫夫两人的矛盾中,“人已经接到了,快把他带走吧。”
安迷修谢过了凯莉,半搂半抱着雷狮离开了酒吧。
出了酒吧门口,外头冷风铺面而来,好歹是带走了些许燥热,雷狮被吹得一哆嗦,混沌的大脑终于重新转了起来。
“安迷修……?”
很好,能认出我是谁,看来酒醒得差不多了。
深知雷狮酒品的安迷修放下心来,一手轻轻拍打着雷狮通红的脸庞,“雷狮?酒醒了还能自己走路吗?”
“你好烦。”雷狮不耐烦地拍开了安迷修的手,其实在安迷修扶起自己的那一刻他就清醒得差不多了,他本来就没喝多少,只是烦心的事情比较多,之前不太想搭理安迷修。
他推开了安迷修的搀扶,踉踉跄跄地独自往前走着,安迷修皱了皱眉,紧紧跟在雷狮身后,以防人出什么意外。
突然,雷狮身形一歪,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安迷修一惊,赶忙上前拉住了雷狮的手臂,却不想雷狮的用力比自己还大,转眼被雷狮拉进了小巷子中。
当炙热的吻落在唇上时,安迷修还是懵着的,他任由雷狮火热的舌进入自己口中胡搅蛮缠,雷狮对于安迷修的无动于衷不满极了,他用力地咬了安迷修一口,直把人的下唇咬出一个小口,血腥味弥漫开来,安迷修“嘶”了一声,雷狮讨好地舔了舔那处伤口。
疼痛使安迷修回过神来,他扣住了雷狮的后脑不让人离开,反客为主地入侵雷狮的口腔,他贪婪地吸食着雷狮口中的滤液,有啤酒的苦涩,味道不重,由此安迷修也得知了雷狮其实根本没喝多少酒。雷狮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他涨红着脸敲打安迷修的胸膛,却被那人抓住了手腕交叠禁锢在头顶,膝盖插进自己的双腿间不让人逃离,只能发出不满的“呜呜”鼻音。
不知被安迷修亲了多久,雷狮感觉自己的腰都被亲软了,要不是下身有安迷修的膝盖顶着,可能会这么跌坐在地上。等他觉得自己要被亲断气了,安迷修才放开他,雷狮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接吻时差点被憋死这种事听着怎么都有点蠢。安迷修舔去雷狮唇角的唾液,又亲了亲雷狮的唇角,头埋在雷狮的颈窝一个劲地蹭着。
“别蹭了,你是狗吗?”雷狮没好气地揉了把安迷修的头发,这人看着满头刺毛,实质上发质特别软,摸上去毛茸茸的手感相当不错。雷狮推了几下发现推不开这条大型犬,自暴自弃地玩起了丈夫的头发。
胡噜了几下,雷狮感觉到抵在下身的膝盖不安分地碾了碾自己的腿间,他掐住安迷修脸颊旁的软肉,似笑非笑道:“怎么,忍不住了,想在这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