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下旬,本就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在这偏南的海域,热的更比首都厉害。
私人游艇即将通过狭窄的海峡,头顶盘旋着的海鸥,叫声有些聒噪,令人生厌。我伫立在甲板上,用手朝后面摆了摆,立刻有人上前给我递上了卷好的烟,又恭敬地点燃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气,身后传来两声枪响。我的下属朝天打了两枪,两只聒噪的鸟儿便扑通摔在了纤尘不染的甲板上,又被人迅速清理干净,连一滴血都不会出现在我眼前。
海鸥们终于不来缠着我了,我便满意地欣赏起了夕照晚霞隐褪后的带着酡红的夜色,直到太阳被海平线吞入了,夜晚像油侵入纸般慢慢扩散开来。
我终于感到了一丝疲倦与无聊,转首就回了船舱。仆从们并作一排,安静地往棋牌室送着酒水和糕点,看到我来了,便推开黑色的硬木门迎我进入。
我的老婆们果然在这里。他们围坐在一张牌桌旁,面前摆着些筹码和香烟,手中则端着纸牌,看上去玩得很入迷。
看到我来了,他们也只是抬头看看,便回过神继续掷牌了。我走到我大老婆身后,扶着他的肩膀旁观他们的游戏。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居然在玩一种非常简单的纸牌游戏,难度堪比幼儿益智游戏的那种。也是,我有两个老婆并不是很会玩牌,这种难度的游戏对他们来说刚刚好。
我低头看向我的大老婆“唐禹琛”,他是个BETA,性子也比较傲,即使出来度假也穿的矜贵得体,考究的正装配上那副金边细框的眼镜,不像是身处牌桌,倒像是身处谈判桌。
唐禹琛抬眼瞥了我一眼,就无所谓地转过了头,又含了口夹在指间的细烟,倏地吐出一口乳白色的烟气,淡淡地说:“睦月,该你了。”
这位被称为“睦月”的OMEGA单手拢着自己的牌,犹疑着思索了会,投出了两张。
这位就是我的二老婆,全名橘睦月,橘是姓,并不是本国人。
他今天穿着件宽大的浴衣,露出修长瓷白的脖颈和伶仃凸起的后颈棘突,翠羽似的眉头锁着,显然是不太会玩这个游戏。
“哈,管上!”我的三老婆立刻出牌,狠狠赢了一把橘睦月。他这个人很简单、很纯粹,即使是赢一次小小的牌局,也会露出真心的笑意。
三老婆名为“齐墨”,比较特别的是,他并非OMEGA也不是BETA,而是一位彻头彻尾的ALPHA,而且长的是难得的丰神俊朗。他肤色略深,身材健美,几乎是模特级的ALPHA,甚至因为他长的实在太俊,人又太好,有一阵子我甚至不敢让我别的老婆接触他,以免搞出些不得了的故事。
好在齐墨不像我,他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纯善之人,胸围有多大胸怀就有多大。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有脑子!发达的胸大肌没有夺舍这个ALPHA的大脑,他待人稳重办事牢靠,和唐禹琛大老婆一同作为我的左膀右臂在帮我做事。
最后则是我的四老婆了,他也不太会玩牌,揉搓着牌面仔细思考着也不知道该出什么。
他叫江潮生,也是个OMEGA。不过与橘睦月不同的是,他很高,皮肤也没有那么细白,穿衣更是随意。幸好他宽肩窄腰身材好的要死,即使只是件普通的无袖背心也能穿得像性感内衣,让人想把手从他的背心下伸进去,摸一摸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和饱满的胸脯。比起刻板印象里的OMEGA,江潮生似乎更像个稍微瘦削些的ALPHA。
最终江潮生还是选择弃牌了,他叹了口气放下牌,拿起桌上的烟盒用嘴唇叼了支烟,用手拢着烟头咔哒一声点燃了,然后抱臂依靠再扶手椅中,阖着眼睛抽烟。
我笑了笑走过来拍了下他的手臂,江潮生便起身让我坐下,双手插兜刚欲离开便被我揽住腰拉回了怀里。“操!”他吓了一跳,只好别扭地坐在我的腿上,一边吸烟一边被我摸进背心,揉起了奶子。
OMEGA的胸肌不着力的时候特别软,我很快就把怀里的人摸得闷哼着哆嗦,烟都叼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