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实在一点都不想卷入这种争宠风波,我也压根就没兴趣争。
老头走了几步,见我还在原地踌躇,于是又回头来到我面前。
“怎么,在观察地形想着怎么逃跑吗?”他提醒我道,“劝你别动这个心思了,不被允许的话,没人能从这里面出去。”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叹气道:“先说清楚啊,我可不会管不认识的人叫什么哥哥姐姐妈妈之类的,想都别想。如果他们要开喷,我也是不会嘴软的!”
他莫名其妙地抓了抓脑门:“开喷?”
“就是……无所谓啦,走吧!”
上了三楼,拉开那扇防盗门。
里面黑漆漆的,空无一人!
老头打开灯后,我一度以为我穿越了。
多少年前的家具啊,瓷砖地板,沙发还是皮的。
不过这屋子倒是很大,也很干净。
我留心地观察了一下玄关的鞋架,只有男人的鞋子,全是很单一部队制式皮鞋,迷彩胶鞋,还有双干净的圆口老北京布鞋。
他进屋后也没换鞋,坐在沙发上歇脚。
黑西装进来把行李箱放下后也给老头敬了个礼就走了。
只剩我跟他在客厅里面面相觑地对望。
他说:“你背着包不嫌累?放下吧,没人偷。”
我放下包,看着他起身去鞋架换了双布鞋,又打开电视旁的饮水机。
“喝茶吗?”他拿着一个茶叶筒,“今年的新茶。”
我没理他,还有点不太适应眼前这个陌生的环境。
过了一会儿,他从鞋架翻出一双凉拖鞋,丢到我面前。
“我44码的脚,你穿应该大了点,今晚先将就一下,明天我让小周带你去买些日用品。”他的话却突然变得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