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言浑身一激灵,差点儿从床上弹起来:“疼!疼!”
就是要疼,不疼怎么长记性?乔斯言臀部被李显谟拉着,整个人反弓成半座桥,在床上被顶得直晃:“不可以再进生殖腔里面了!好痛……”
李显谟趴下一点亲他的腰腹:“嗯,不进去。”
于是每次顶弄没有那么深了,但是频率很快,乔斯言由着他弄,觉得自己要被晃到脑震荡。李显谟舒服得直喘,操了半天也没有结束的意思,拉着乔斯言翻身想换个姿势,乔斯言快散架了:“怎么还没完……”
李显谟特别有耐心:“宝宝,宝宝……”
于是乔斯言背过身扶着床头让李显谟从后面进。他已经要没力跪,不过也不用他自己支撑,李显谟手一捞他就开始了。乔斯言的阴茎又半硬着一晃一晃,但是射不出东西,他开始推李显谟的手:“不要,不要。”
这时候讲什么都没有用了,李显谟速度逐渐慢下来,埋在乔斯言体内的阴茎愈发涨大,乔斯言真的哭出来:“别成结!”
李显谟的尖锐的犬齿在乔斯言后劲平滑的肌肤上游走,阴茎把乔斯言的肉穴彻底撑开。
“不行,不行,要裂了……呜……”
“你就是仗着我不能标记你。”李显谟说。
他咬破了乔斯言后颈的皮肤,那里没有什么腺体,所以李显谟只能尝到满嘴血味。他终于开始猛烈的射精,乔斯言在他怀里痉挛般颤动。李显谟侧脸贴住乔斯言,声音很委屈:“别走。”
没等乔斯言缓过来,李显谟又拉着他做了几次,天亮了精神抖擞收拾利索去集团了,把乔斯言扔着没管,颇有点赌气的意味。乔斯言其实每次做爱心里都是配合的,但身体上总是受不了这样一晚上好几次翻来覆去折腾,到最后只剩软成一滩哭得直抖。他的身体在性事上异常敏感,让李显谟更心疼也更沉迷,玩着玩着便停不下手。
早上上班是彻底不可能了,乔斯言睡到快中午,醒来打开手机有好几条工作信息,。他一一回复,下床试了两步觉得还算正常,便走去浴室把李显谟射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吃过午饭没事人一样上班去了,过了晚餐时间还没回来。
管家一开始以为乔斯言加班,打过去乔斯言却说“晚上不回”,管家摸不准这事李显谟知不知情,还是给他说了。于是乔斯言把脸埋在碗里吃泡面的时候接到了李显谟的电话,声音听起来很不爽:“在哪?”
“我说了呀,我要搬出来住。”
李显谟简直想从电话里伸出手去把他抓回来:“你给我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九点多,乔斯言有一点没说错,李显谟是真忙。他年纪轻轻能在李家掌事,除开天赋和运气,也需要努力。有钱人的钱也不全是大风刮来的。
这边的房子很久没住人,李显谟以前想让保洁部一起安排了,乔斯言不让。他就想留一块儿这样属于自己的地方。李显谟来的时候,他正干劲十足地跪着擦地板,每块砖都擦得锃光瓦亮。李显谟开了密码锁,看他满头大汗地趴在地上,心头无名火起:“这是做什么?”
“大扫除。”
“哦,”李显谟讲话风度全无,阴阳怪气,“早上不是讲累了吗?”
乔斯言权当在面对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根本不搭腔,站起身来说:“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