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门禁卡，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任序抬脚走进去，随意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很干净，很简洁，装饰大多也是冷色调的。
很办公。
她垂眸看到放在桌上的抑制贴和抑制针，余漾正欲盖弥彰地在收拾，一向冷静自持的人竟有些慌乱，白皙的耳垂被粉嫩缠上。
任序想到了果冻，她小时候挺爱吃的。
余漾将东西收好，她毕竟是个老师，在学生面前放这些总不太好的。
好在任序好像没看到，余漾坐在位置上打开电脑调开了她的答题卡。
“任序，你过来看看你的答题卡。为什么不写？”余漾看着一大片的空白有点生气，任凭她乱写一点糊弄上去，也不至于只有九十来分。
任序绕过办公桌走到她旁边，随口道，“理解不了。”
余漾有些错愕，想起这次的现代文是亲情一类的，突然语塞。
任序根本不管她的尴尬，余漾不说话，她也不说话，甚至连一点歉意也没有。
“好，那我们先看看其他问题，最后在说这个。”余漾很快调整了状态，把鼠标移向另一边，“先看你的古诗文。”
她对着屏幕讲了有一小会儿，转头想看看任序的反馈，没想到一转头任序根本没看屏幕，而是盯着她的桌面看。
“任同学。”余漾的声音愈发冷淡，“你有没有听老师讲话？”
“嗯。”任序闻言，勉强俯身，脑袋低到和屏幕一个高度，
余漾这才继续说，片刻后转头想问问她有没有理解，没想到两人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越挨越近，她刚转过头嘴唇就碰到了任序的侧脸。
任序似乎闻到了一股冷香…甜的。
余漾暗恼今天怎么出了这么多糗，压下尴尬，等把整张试卷讲得差不多后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老师。任同学这个时间是不是要去吃饭了？”
“嗯。”任序心痒痒的，脸上微软的触感似乎还在，“余老师也没吃吧，我请你？”
没有人离她这么近过。
软的，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