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工作群里突然被置顶了一条消息并@了全体魅魔:今晚公司在W酒店租了场地,组织了个超级大淫趴,所有感兴趣的魅魔都能去参加,是个难得抢业绩的好机会。
过去公司从来没组织过这种福利活动,今年有了工会,员工福利比以前多了不少。组建工会这件事是由殷郊推进的,殷郊虽然傻傻笨笨的,但还是个很善良的孩子。
姜文焕很兴奋地拉着鄂顺和苏全孝说要去,崇应彪兴致缺缺,但姜文焕一句话激起了卷王彪内心从未磨灭的斗志:“崇应彪你要是今晚不去的话,今年的年度销冠就由我来当囖。”
蝉联大剑人公司最佳业绩三连冠的崇应彪怎么可能受得了被姜文焕这个小仓鼠爬头啊,他光想到姜文焕臭屁的嘴脸他就气得发癫,崇应彪冷哼一声,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小奶人,你以为你有个含金量高的职称就牛逼了?你爷爷我含精量不知道比你高到哪里去了,想当销冠?想错你个心!”
姜文焕这下舒服了,斗志满满,不可一世又嘴臭的崇应彪才是他认识的崇应彪,姜文焕转头跟苏全孝嬉笑:“你看我都说大波妹得了幽门螺旋杆菌吧,嘴那么臭喔!”崇应彪暗下决心,今晚必须得跟姜文焕一较高下,一场恶战即将拉开序幕。
准备应战的崇应彪趴在地上做了4组俯卧撑,给自己胸肌和肱三头充充血,然后脱掉了热裤,可他今天穿得是土土的白色角裤,因为穿太久发黄了,还洗得有点松,崇应彪真感觉自己懈怠了,这状态怎么跟姜文焕斗。
崇应彪正着急呢,忽然想起健身包里还有一盒歌莉娅冰丝弹力丁字裤一直没舍得穿,他感恩戴德地换上,在心里默默感激大恩人伯邑考哥哥救他狗命。
公司包了车将魅魔们带到了会场,乌央乌央好多人,有几个早到的同事已经开工了,趴在男人身上大声呻吟装高潮,可演技差了点,崇应彪都想戴降噪耳机了,他怕一会硬不起来。
不过好在人够多,崇应彪估摸着今晚能直接把下个月业绩的量都做够,那他就能专心攻略伯邑考了。崇应彪继续往里走,见到几个老客户都来了,他热情地跟老哥们打招呼,碰拳击掌搞得跟兄弟会似的,老客户们搂着他的细腰,说带崇应彪去见几个朋友,上次那家装防护网的老哥够讲义气,真带了朋友来。
老哥给崇应彪介绍的新客户是个大屌壮汉,长得比崇应彪还高还壮,“喊鑫哥”老客户捏了把崇应彪的肥屁股。
崇应彪抬着头对大单,哦不,大哥媚笑了一下,甜甜地喊了声“鑫哥好”他一假笑,就会挤出个单边酒窝来,特别勾人。鑫哥没说话,绷着脸搂过崇应彪,勃起的鸡巴硬硬一根顶着崇应彪的小腹,他把崇应彪的内裤往旁边一拨,手指直接插进湿乎乎的穴里搅弄。
鑫哥不仅屌粗,连手指都特别粗,他勾起指节,往崇应彪敏感的前列腺上碾磨抠挖,崇应彪被他指奸得淫水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冒,滴了一地,把围着的人都看硬了。还好崇应彪来酒店之前自己做好扩张了,为了方便,他还往穴道里挤了不少润滑油,所以并不难受。
鑫哥动作越来越大,插得崇应彪后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鑫哥个子特别高,两根手指勾着崇应彪的穴口,将他整个人微微提起来,崇应彪的阴茎胡乱地蹭着鑫哥粗壮的小臂,也彻底勃起了。他双臂环住鑫哥的脖子踮起脚尖,才勉强保持平衡。
鑫哥又往崇应彪被插得烂熟湿润的穴里加了根手指,他直接被手指操到浑身发抖,忍不住叫出声来,周围的人都开始对着崇应彪手淫。崇应彪漂亮的蜜大腿缠上了鑫哥的腰,他整个人坐在鑫哥的手上,炽热的穴肉谄媚地绞住手指,娇声娇气地哀求着:“嗯…呼…鑫哥快操进来嘛…”
鑫哥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不少晶亮的淫水,他把沾满汁液的手指塞进崇应彪嘴里,崇应彪卖力地舔起来,舌头下流地插进指缝间缠绕,像在给鑫哥的手指口交一样。
鑫哥把崇应彪放到沙发上,崇应彪很自觉地掰开自己两条腿大大岔开,露出被插得湿亮的穴,崇应彪期待死了,小腹和大腿根控制不住地一阵阵痉挛,他很久没有被那么大的屌操过了,他真怕自己一会儿要爽晕过去,吹的一地都是水。
鑫哥用又烫又热的鸡巴拍了拍崇应彪正微微开合着水淋淋的穴口,空虚的穴道蠕动着吐出更多潮液。崇应彪馋鸡巴馋的不行,身下湿的一塌糊涂,他闭上眼睛,干脆把鑫哥的屌当做伯邑考的屌,他想象着伯邑考也这么玩自己,就已经快要去了。
鑫哥在崇应彪湿软的穴外面蹭够了,浅浅插了个龟头进去又拔出来,反复几次直接把崇应彪逼到精神崩溃的边缘,后穴泛滥成灾,他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腰,小声呜咽着,只求鑫哥快点插进来。鑫哥没有预兆地单手压住他的气管,一口气把鸡巴整根捅进去。
崇应彪被长驱直入的粗屌捅得眼前发黑,体内被填得满满当当,他张着嘴使劲吸气,嘴角淌出不少津液顺着脖子往下流。但崇应彪的喉管被压迫着,呼吸困难,他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后穴收缩得更紧了。
崇应彪被鑫哥插得汁液飞溅,肛口被鸡巴撑开得没有一丝皱褶,丰满的乳肉不断晃动着,鑫哥另一只手抓住了崇应彪的奶子使劲揉捏,留下红红的指痕,有人往崇应彪的脸上射精,他伸出舌头接住来之不易的业绩。
鑫哥把鸡巴整根抽出来,又狠狠操回进去,恨不得连睾丸也一并塞进崇应彪温暖紧致的穴里,鑫哥狂捣了几十下,最后往穴心狠狠一顶,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肉穴深处。他松开了崇应彪的脖子,崇应彪浑身战栗,惊喘着弓起腰,绷直了大腿,喷了自己一身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