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倩连怼了范建明几句,就是想看到他一脸尴尬的样子,没想到范建明不仅面无表情,貌似还有点坦然受之的样子,好像还真是个富豪似的。
李倩倩既感到无趣,又特别恶心。
心想:这货不仅贱,而且还学会了装笔!
李倩倩收起了笑容,冷声道:“你中午跟我爸在一起?”
“是他约的我。”
“你把我们之间的事都跟他说了?”
“我觉得没有必要瞒他。”
“那你知道吗?我爸回病房之后,就不打算动手术了。”
“这么说,你约我来是兴师问罪的?”
李倩倩不屑地笑了笑:“兴师问罪不敢当,而且也没那个必要,毕竟那是我的父亲,跟你一毛钱关系没有。”
“那就谈谈跟我有关系的事情吧,是不是打算跟我去领结婚证?如果是的话,现在就可以去。”
“犯贱,几个意思呀?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可不是一条汉子所应该做的事情吧?”
服务生这时走了过来,把他们点的咖啡放在桌子上,然后说了声“慢用”,才唯唯诺诺地退身离开。
李倩倩看了服务生一眼,转而讥笑范建明道:“你看看,我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把服务生吓成这个样子,人家居然把你当成了大款,你能不能在我面前,也表现出那种大款的大气来?”
李倩倩也是脑残,既然她没看见任何有钱人,能把一个服务生吓成这个样子,那么服务生看到范建明之后,之所以有这种紧张甚至是恐惧的表现,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她自己不去好好分析,却一昧拿这一点来取笑范建明,范建明都忍不住在心里长吁短叹,觉得自己真是有眼无珠,怎么会暗恋这种货色这么多年?
范建明有些不耐烦地反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装什么蒜?明知道方雅丹的六十万对我很重要,而且她开出的条件你也清楚,这个时候跟我去打离婚证,貌似挺男子汉的,好像不愿意胁迫我似的,其实就是小人作为,不就想把我逼上绝路吗?”
“ok,我收回刚才说的话。请你告诉我,今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父亲明天动手术,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天天晚上要照顾他,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跟你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