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在哭。
祁宥连梦里的nV生总是在他身下哽咽,梦里模模糊糊的,唯有哭声清晰,他低下头去吻她,试图堵住她仿佛包裹无数委屈的眼泪,但少nV格外倔强,使劲扭过头去躲他的吻,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脸颊移动,她一躲再躲,眉头越皱越紧,好像被他碰触的每一刻都无b煎熬。祁宥连不是个脾气好的人,身下人防备的状态让他x腔骤然升起团火,衔住她的下巴把少nV整张脸转到眼前,她仰躺着,哭得发红的眼眶边上是一条条泪痕,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实在鬼迷心窍了,竟凑过去T1aN。
她哭得更凶了,咸苦的眼泪流水似的淌进祁宥连嘴里,他听见少nV浓重的鼻音,
“祁宥连你恶不恶心?”
祁宥连不知道是现实里他躺在酒店的床上还是梦里他伏在少nV身上,他分不清了,只感觉身T狠狠地抖了一下,仿佛周身的皮肤消失了,羽毛轻轻拂过他全身lU0露出来的神经末梢,溪流汇成江河,传回大脑的瞬间激得他控制不住地打哆嗦。
那人明明在骂他,祁宥连却无法自抑地泛起极隐秘的快感。
他撑起身子,眼神锁定她SiSi紧闭的嘴唇,目光太露骨,少nV轻而易举地发现他的意图,眼底猛烈地晃动着,声音都抬高了,
“不行,祁宥连,你滚开。”
不是幻觉,祁宥连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下那部位在她的咒骂中难以启齿的反应,他开始发渴,吞口水时喉结在nV孩眼前上下滚动,随后他捕捉到自己g哑的声音,
像是喃喃低语,
“怎么是你...”
“...”
梦蓦地断了,祁宥连从过度柔软的床上睁开眼睛,窗外是蒙蒙亮的天,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房间两道光。
半晌,他从怔愣中缓过神,叹息似地念出梦里未说完的名字,
“柏芷。”
没有回音,一如多年前那个早晨。
祁宥连放任自己陷进床垫,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
...
祁宥连去年就敲定今年三月进组,是部大制作,来找他时制片介绍得天花烂坠,二点四亿的投资,史无前例的JiNg彩剧本,未曾聚焦过的社会问题,言辞浮夸仿佛这样的电影找上门他不抓住机会简直是不可理喻,他那公司终归是个小公司,经纪人和团队早就被自己那帮无论他出了什么事都赶不走的粉丝惯坏了,对方片酬一亮,他们几个眼睛没眨一下就应下了,祁宥连每天连轴转,对自己的行程显然cH0U不出时间细看,直到今天坐在进组前的车里,手上稀里糊涂地被塞进个剧本才知道自己还参演了这部还未上映光是选角就炒尽话题的电影。
封面写着名字,《绿荫陷落》。
刚翻开两张纸,电影的卖点元素赫然出现在祁宥连眼前,寥寥几个字竟有些刺眼,校园暴力,青春。祁宥连“啪”地一声迅速合上剧本,手指捏着边缘,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脸上表情几乎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