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信,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真难得,你居然会低头拜托,我看在这绝无仅有的一次,就听听看你想说的事再考虑考虑。」
苦笑,对於上杉谦信喜怒反覆无常的态度早习以为常,但相对口风也很紧,只要是他承诺的事都会做到,所以他才能放心说出早已思考许久的事。
「如果这辈子我们永远没半法分个胜负,该怎麽办?」他不将话讲明,深信谦信能听出他话中的含意。
「你是在说梦话?真想要我拿刀砍你?」言意之下,便是要他最好别再故意说会踩他底线的话。
就算看出谦信开始不太开心,信玄还是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知道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对他们俩的胜负,本是打算将织田信长打垮後再作打算,不过看来等不到那个时候。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晓。」依信玄的个X,绝不可能会将这等重大事情直接告诉所有人,会独自来拜托他,恐怕是事情已到无法改变的地步。
「加上你,不到五个人。」
「我忽然不怎麽想知道了。」居然只有这麽少人知道,那麽答案绝对不是他想听到的。
「恐怕不容你拒绝,我希望你能看在咱们长期以来都是棋逢敌手的对手份上,在我Si後别对武田家臣下手。」他知道这是过分的要求,但这是他Si前最为担忧挂心的事,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任X,让自己的家臣陷入混乱而被敌人有机可趁。
「我可没兴趣侵略少了主将的领土,一点挑战X都没有,无聊。」他虽喜欢战斗,可不包括无故侵略别人的领地,还有欺凌弱者,只要没人故意擅自侵略上杉的领地,他是都不会出手的,就算底下的那些家臣会直在他耳边碎念,但他说没兴趣就是没兴趣。
反正他是家主,有权利做任何决定。
「还真任X。」不过,他就是喜欢谦信这点光明磊落,不会因为自己强大而肆意欺凌弱小,他内心有个标准的正义尺标。
「你也行呀!何必活得如此累,那些人未必会感激你。」像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他才不会管底下的那些家臣脑袋瓜在想些什麽,太累又伤神,为自己活还b较自在快活。
话虽这麽说,但在他的容忍范围内,他还是会全盘接受,只是会摆副臭脸罢了。
「呵,你别老将酒当水喝,到时跟我一样就糟了。」
「说得好像自己马上就要Si了,不吉利,你不是已经整顿好兵力要上洛,加入信长包围网的行列?」
「喔,我都还没告诉你,就自己打听到了,不愧是军神。」看着虽冷着一张脸,却在眼底表现出关心的上杉谦信,对於他的外冷内热早习以为常。
「都已经将自己身TGa0得乱七八糟,还笑得出来,当旁人都是白痴?」
「你不是。」至少他很肯定谦信懂他,同是主将的他们所肩负的责任义务及背负众人希望。
「可别Si得毫无价值。」他也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