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在云牧北的书房里,注意到他的书房墙后似乎有一个暗室,只是很可惜,还未等到她找到暗室的入口,就启动了机关。

    云牧北严防死守的地方,定然是与众不同的。

    看来,她改天还得再想办法出去一趟。

    ……

    云牧北从地牢出来后,傅威便一直跟着他,他们进了书房后,云牧北抬手便给了傅威一巴掌,他的神情中充满了暴戾,似乎要把所有的怒气全都发泄在傅威身上。

    傅威被云牧北打的嘴角渗出了丝丝血迹,可是他却没有还手,依旧恭敬,没有丝毫怨言:“四皇子息怒,今日之事确实是属下的失职,还请你再给我一次将功赎过的机会,让我把这个人抓出来!”

    “晚了,她就在地牢里!”云牧北大吼道,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苏挽离竟然如此厉害,能让他如此吃瘪。

    他现在已经彻底被她勾起了兴趣,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云牧北招了招手,门外便走进来一名侍卫。

    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沉声道:“去把司徒家主给我‘请’来!”

    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和那女人勾搭在一起!

    侍卫连忙领命下去,房间内又只剩下了云牧北跟傅威二人。

    云牧北没让傅威起来,傅威便一直跪着,等候着云牧北的发落。

    云牧北则像是要故意冷落他,要让他长些教训一般,对他视而不见,长跪在此。

    司徒家主听到消息匆匆赶来,他惊魂未定,心中更是忐忑不已,他已经预料到了云牧北见他过来是所为何事了。

    一定是那姑娘的事情被揭穿了,四皇子要找他来算账来了!也不知道那时候他们分开后,那姑奶奶做了些什么,以至于让他此时就要前去见四皇子了!

    司徒家主想着如此,心中不由得万念俱灰。

    司徒家主进来后,忐忑之余,更是觉得屋内的气氛万分诡异,着实叫人心头都跟着变得沉重了。

    而他看到傅威腰杆笔直的跪在地上,嘴角还带着早已干涸的血迹,而前方坐着的正是云牧北,他随意地坐着,手中正玩弄着一副棋子。

    “四爷,你找我……可有何要事?”

    “坐下来说。”云牧北随手指了椅子空位,示意司徒家主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