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梁小慵差点要摔手机。
她立即发去无数问号与勒令,一切消息如石沉大海,不得回应,只剩满屏的绿sE气泡。
她坐不住了。
才起身,周聿白按住她的手臂,轻轻地笑,“我还坐在这呢。允许你发消息已经是放水了,还要让你去找他?”
梁小慵这下彻底慌了。
“……他怎么这样,怎么又这样……”急气攻心,她声音带着颤颤的哭腔,所幸捱到音乐会结束,宾客三三两两散开讲话,暂时没人注意到她。梁小慵六神无主地翻动着消息,“……我该怎么办呀?”
周聿白笑:“看起来,你今天归我了。”
梁小慵无心反驳。
她拨电话过去,那头无人接听,转去找赵岳——丁兰时的联系方式正是他给的,梁小慵让他帮忙也打一通,有心求证是不是只不接她的。
赵岳说他应该关机了。
真是五雷轰顶的坏消息,梁小慵来不及失魂落魄,梁知成走了过来。
她只好强行打起JiNg神:“爸爸。”
在订婚宴促成的这一场局里,他与上京诸家老人都过了个眼,交谈顺意,眉眼都是酒后醺红的笑。
周聿白起身:“伯父。”
“嗯,”梁知成看向她,“这一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她心乱如麻,只能简单地应付两句。抬头,墙壁上的挂钟提醒她,还有半小时。她不免着急,斟酌再斟酌,终于问出了口,“爸爸,你看见丁兰时去哪里了吗?”
“没有,”他问,“怎么了?”
“妈妈今天让他给我送了吃的,还没谢谢他。”梁小慵抿起一个笑,“听爸爸的嘛,要跟他好好相处。”
后半句取悦了梁知成。
他满意点了点头,“这才对。归根到底,我们家亏欠小时,对他,你多少收一收X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