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实力，没人权啊！
东方雪现在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面对着林凡这个怪物一般的狗男人，她总算领会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
坐上画舫，听着歌女的轻吟，林凡一边端着酒杯，一边揽着东方雪的腰，无比惬意。
“秦淮河上，夫子庙旁……果然，古人太懂享受了。”
林凡一口喝下了杯中酒，笑道。
“我看你跟古人差不多。”
东方雪哼道。
“没有没有，古人哪有带自己女朋友出来的？他们可都是到这里泡歌伎的。”
林凡认真地说。
“你是说，你比那些高尚？”
东方雪斜眼看他，问道。
“那是必须的啊，我虽然不算什么真正的正人君子，但是最起码，还是很正经的。”
林凡点头说。
东方雪笑了。
气笑的。
“你的脸皮能不能别这么厚？就你这样的，还正经？”
“我很正经的啊，没看到我除了揽揽你，啥也没有做吧？”
林凡深以为然地说。
“你……你还想别的？门都没有！”
东方雪心里一跳，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