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仅擅长蹭饭,还擅长蹭车、蹭油、蹭盐,只要有机会,他从不放过。只要有阎埠贵出面,事情一定能够顺顺利利地解决。到时候,只要邀请一个人,全院子都会有意见,搞得不好还会闹起来呢。这样下来,何雨柱可能两头都不是人,不得不重新准备大摆宴席,邀请所有人来参加婚礼。

    而邻居们是否为难何雨柱,则全然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人人为自己着想,这是天道循环。面对这么难得的蹭饭机会,他怎能就此放过?

    而此刻,何雨柱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他们眼中的猎物,他仍然在忙碌地和何雨水一通忙碌。但是一想到房子多年未曾修缮,四处都破败不堪,窗户漏风,屋顶漏水,墙壁还有裂缝出现,他发觉他和何雨水二人根本无法在一天之内完成所有的工作,他开始考虑向外部寻求帮助。

    首先,他想到了未婚妻何雨水的未婚夫王如新。他拨通了电话,叫来了他,但是三个人仍然不够。需要购买的物品和需要完成的事情实在太多。于是,何雨柱返回轧钢厂,找到了徒弟马华。

    在马华出门帮忙的时候,何雨柱偶然看到了刚好跑完长途回来的李卫东。看到马华需要人手帮忙,李卫东便索性向牛勇请了半天假期。他的徒弟牛萌也毫不犹豫地效仿师父,跟着一起请了假。

    有了这批帮手,何雨柱的压力似乎减轻了许多。最后,连老太太也主动过来帮忙。她的经验丰富,比起李卫东和何雨柱来说,可以说是不胜枚举。韩枝枝原本也想去帮忙,但被老黄劝阻,认为这种做法不符合常规。除此之外,人手已经足够,不需要他出面。

    在经过一天的紧张忙碌后,天已经黑了,但终于所有的事情都会被处理完毕。等到所有事情完成后,看到每个人都显露出疲惫之色,李卫东就让于莉去买一只鸡,然后做一顿方便、快捷的广东火锅。经过一番饱食热饮过后,每个人都显得更为满足。

    就在这时,李卫东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询问何雨柱明天要去接新娘的时间。

    何雨柱回答道:“天还没亮就得出发了。老太太特别强调,我们需要在接到新娘后,沿着那些有吉祥寓意的街道走一整圈。”

    李卫东对此事有深刻的体会,他当年的阵容远远超过了何雨柱。他正要开口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嘿,我说呢,原来你们都在这!傻柱,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李卫东和何雨柱一起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位管事大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屋外。

    刚才说话的是阎埠贵,李卫东和何雨柱交换了一下目光,预感到事情可能不太好。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三位管事大爷同时来访,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卫东向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何雨柱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两人随即起身走出屋子,屋内的何雨水和王如新见状也站了起来,而马华则因为身份尴尬,不便出面。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衣服,含笑看着三位管事大爷:“三位大爷,你们这阵势,看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吧?”易中海没有回答,他是被阎埠贵和刘海中叫来的,本来就没有参与的意思,但是阎埠贵和刘海中都来了,他如果不出面,将来在院子里就没有他的地位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后,开始说道:“傻柱,听说你明天要办婚宴?”何雨柱点头确认:“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按照咱们院子的规矩,每家办喜事都要请邻居们喝喜酒,但你一声不响,是不是没这个打算?”何雨柱解释道:“我和媳妇商量过,只想请一两个亲戚朋友,其他人不请,主要是经济紧张,拿不出太多钱。”

    刘海中听后摇了摇头:“傻柱,这就错怪你了。全厂谁不知道你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还经常捡些边角料,连买菜的钱都省了。别人拿不出钱我能理解,但你别再装穷了。”

    何雨柱听后笑了笑:“说到这个我就来劲了。按我工资算,确实能存点钱,但世事难料。以前许大茂和我常有矛盾,本是私人恩怨,但你们却总是插手,不仅要我赔偿损失,自己的损失却视而不见。就算这样就算了,你们还要我高价赔偿。几毛钱的鸡蛋要赔一块,三块钱的母鸡要赔五块,理由是我收入高,不在乎这点钱?现在问我为什么不请邻居,我倒要问问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偏袒,我的钱早就没了,我会这样吗?”

    李卫东在一旁听完,默默地为何雨柱点赞。在口才方面,何雨柱从不服输。而刘海中和阎埠贵显得很尴尬,他们确实做了不少这样的事情。除了何雨柱平时不巴结他们,主要是因为许大茂时常给他们好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会站在许大茂一边。毕竟出钱的是何雨柱,又不是他们,谁会心疼呢?

    许大茂进来后,何雨柱旧事重提,他们多少有些心虚。还好他们脸皮不算薄,否则每次偏袒时就不会表现得那么义正言辞。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说:“傻柱,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提这些有什么意义?结婚是大事,不能敷衍。大家不是为了你的喜酒而来,主要是想沾沾喜气。院子这一年发生的事太多了,正好借你这事冲冲霉运!”

    这时,一直沉默的李卫**然开口:“阎大爷,你的思想有问题啊!上级多次强调,禁止封建迷信。你的想法太老套了,我得和居委会谈谈这个问题才行!”接着,他看向易中海和阎埠贵:“你们两位也是这样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