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秋华拍了拍身边的小凳子,示意季温禾坐下坐下,接着说道。
“真要是这么做了,得被村里人给骂死,连累着家里孩子都不受村里人待见。”
几人叹息了一声。
“对了兰婶,我听说村里以前是有祠堂的,后来祠堂被人放火烧了,是因为什么?”
“这我好像还没听说过,我嫁过来的时候,村里就没有祠堂。”
她也没问过,只以为村里一直没有。
“我知道,听我家的那个说起过。”
几个人看向苗招弟。
“以前村里有个寡妇,和村里一个光棍好上了,这俩都是独身一人,按理说好上也没什么。”
“坏就坏在寡妇和一家人有仇怨,那家人养了一条狗,把寡妇家的鸡给吃了。”
“寡妇找上门,那家人不承认,因为这件事,两家结了仇,经常吵架,甚至打起来。”
“那家人又欺负寡妇一个人,家里没有男人,看到她和哪个男人说话久了,就开始编排。”
“寡妇和光棍看对眼,让那家人给撞见了,说两人干了苟且事,两家又打了一架。”
“话越传越难听,寡妇受不了,上吊死了。”
季温禾问:“那为什么要烧祠堂?”
李春红猜测:“是因为他们的事被村里人知道,族老带他们去了祠堂吧?”
苗招弟点头:“寡妇被抓了起来,族老说要把寡妇拉去沉塘,任凭他们怎么解释就是不听,把寡妇关在祠堂里。”
“后来寡妇是在祠堂上吊的,光棍本想带着她偷偷溜走的,结果一去祠堂看到她吊着的尸体。”
“后来他把寡妇的尸体埋了,一个晚上不仅把祠堂烧了,还把那家人的房子也给烧了。”
“菜地,还有水田里的秧苗全给霍霍了,族老们一商量,把他赶出了沈家村。”
季温禾又问:“那后来祠堂迟迟不建好,该不会是他们害怕寡妇的冤魂停留在祠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