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快换个话题,“那你叫我干什么?”
张书臣目光在齐南歌脸上转了一圈,仔细观察他的神色,疑惑道:“你怎么没和沈清玦一起,平日你不乐意找你的小伴读吗?”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齐南歌险些丢盔弃甲,绷不住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他尽量自然道:“我……我这不是关心你。”
张书臣怀疑看着他。
齐南歌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想啊,我可是你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当初你为了拒婚跑来和我们一起,想想回去怎么给你爹交代,太傅那个驴脾气……”
张书臣好端端的白净的书生脸,顿时青白交加,他镇定道:“没关系,还有一个月的路程……”
齐南歌给张书臣出谋划策,商量怎么搞定老头子。一边说着他一边走神了,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队伍最前面,那个骑着黑马的身影身上。
一看到沈清玦,齐南歌脸皮发烫,想起对方脱了衣服的样子,宽厚的脊背在他上方,而他抓着沈清玦的后背,下手颇狠。
谁能想到,仅仅是醉酒,青梅竹马的两个人,就这么睡了。
那天晚上很混乱,齐南歌又带着酒,很多都记不清了。庆功那天晚上,刚巧吃了鹿肉,齐南歌身上燥地慌,迫切想找人泄火。没想到他一找,居然找上了沈清玦。
齐南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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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这都是什么事啊。
沈清玦出身将门,父亲和齐南歌的爹,即大齐武帝时拜把子的兄弟。沈清玦小时候进宫给齐南歌当伴读,一来二去熟了起来,两人脾气也合得来,来了边关后,更是成了过命的兄弟。
这不明不白睡了,还能做朋友吗?
齐南歌很犯愁。
自从那天晚上后,他一直躲着沈清玦,避免和沈清玦接触。一看到沈清玦,记得的不记得的记忆往外蹦,齐南歌脑海中全是沈清玦脱光了的样子,不能安心做任何事。
没想好怎么面对沈清玦前,齐南歌准备一直躲着。
临近傍晚,众人抵达驿站,大军在附近驻扎。齐南歌把布防的事安排下去,转身和张书臣一起往驿站里走。
驿站门口,赫然站了一位年轻男子。他穿了墨色的盔甲,身量欣长好看,没戴头盔,露出俊美深刻的五官。夕阳柔和的光线下,他宛若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俊美地不似凡人。
齐南歌一愣,瞬间忘了他要和张书臣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