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这一点事实什么也改变不了,可何故却长疏口气,心里还是极其没出息地涌起一阵庆幸与宽怀。

    他微微直起身,抬手将那插在发间的钗子拔出来。谢尽欢的头发顺滑地披散下来,对方一个激灵,咬牙切齿地:

    “你干什么?”

    何故握着那支钗子把玩。一只圆润的勾丝银钗,坠着红色玛瑙,一晃便叮叮当当的,如其主人般摇曳生辉。

    “屁股抬高点。”

    信息素又是猝不及防地倾泄而下,谢尽欢压抑地哼着,忽然一只手啪的拍在他臀尖,雪白的臀肉都晃起肉欲的波浪。

    下一秒,一根细长挺直的冰冷硬物顺着流水的穴口插入穴中。

    “啊……”谢尽欢的碧眸睁大,双腿夹紧,娇喘出声,“拔出去……何故……!”

    银簪整根没入穴中,只留下艳红的钗头琳琅坠着,随着谢尽欢穴肉的一收一缩而叮铃铃地作响。钗子毕竟没有热度,穴肉被刺激得连连收紧,何故也不急,握着那多余的一截慢慢捅到最深处,不慌不忙一点点在内里搅。

    这一搅,谢尽欢里头的媚肉都要被操了个天翻地覆,口涎顺着微张的唇角流下,滴落在榻间。

    谢尽欢哼哼唧唧的:

    “何故你这个,混蛋……啊啊……”

    “那里,不行……嗯……”

    禁锢着双手,看不见背后的人,膝盖跪得生疼,被一支自己接客装扮用的钗饰插得直叫床,堂堂花间苑的新晋头牌,竟然也有如此惨不忍睹的一天。

    奇怪爱好的客人谢尽欢都见过,可对待花魁再怎么样他们也懂得稍微怜香惜玉一点,这样被何故赤裸裸地摆明了玩弄,谢尽欢还是头一遭。

    他连一头碰死在榻上的心都快有了。

    何故握着钗子在里头恶劣地转了个圈,钗子横冲直撞地怼进媚肉深处的花心,敏感点被压过时谢尽欢一下子惊叫出声,水液顺着钗子流下来,稀里哗啦流了何故满手。

    何故按着他手腕的另一只手用力,谢尽欢不得不塌下腰,臀部高高翘起,拉伸的腹部肌肉都绷直,宫腔都随着抻紧,玉石压迫着密密麻麻的神经,几乎同一时间,谢尽欢浑身一震,穴口的银钗微微动了动,汁液横流。

    何故以胜利者的姿态,将湿了的手送到谢尽欢脸旁:

    “原来不只是那些男人能让你爽。”

    谢尽欢浑身直抖,一半确实是爽的,一半也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