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森摇头说：
"恐怕很难了。这辆车从那人手上到这儿，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的手，生物信息已经很混乱了。但我们或许能找到凶手留下的东西。"
听张森这么说，高美薇点头道：
"嗯，那我们快点吧，别让凶手跑了。"
张森点点头，走向停在一旁的轿车，目光扫过车内有些杂乱的座椅，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迅速检查了车里所有可能放东西的地方，希望能找到些线索，但结果让他失望，凶手似乎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不是高美薇没在这放过东西，就是那些人已经把有价值的东西拿走了。”张森分析道。
高美薇赞同地点点头，这时刘成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张森，高美薇，车后备箱，你们来看看。”
刘成的话音刚落，两人立刻走到车外。打开后备箱，张森发现中间空荡荡的地方平铺着一张画着复杂图案的白纸。
刘成拿起白纸递给张森，问：“你看一下，对这种图案有什么了解吗？”
张森接过纸，仔细研究，脑子飞快地搜寻相关线索。最后他摇摇头说：“我没见过类似的东西，得带回局里研究。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刘成好奇地问：“什么可以肯定？说来听听。”
张森回答：“唐欣和欧阳明的能力，绝对设计不出这种图案。这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或者这辆车被丢在市中心就是为了给我们传递某种信息。”
刘成听后附和道：“你的分析有道理，但如果真是这样，案件性质就变了。从单纯的报复杀人，可能升级成连环杀人案。”
张森微微眯眼：“也不一定，虽然这里有传递信息的纸条，但现在受害者都集中在唐欣夫妇身上，只有唐欣的车上发现这种白纸，欧阳明被发现的地方却没有。”
刘成听完分析，说：“那这会不会只是巧合呢？这也太巧了吧？”
张森沉思片刻，开口道：“不清楚。总之，案情超出我们预期，我必须尽快找出凶手。”
刘成也意识到调查已超出了他的控制，无奈地说：“现在还在联络失踪女孩的家属，希望从他们那里找到线索。不过看样子，凶手既然用这辆车传递信息，肯定是做了反侦查的准备。”
张森闻言，眼中掠过一丝疲惫：“现在看来是这样，但我们还有一条线索没弄清楚。那就是，唐欣可能还有一辆车。”
刘成惊讶地回应：“还有一辆车？我们的车辆管理系统只显示这一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