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承受着让身子绷紧又软化下去的眩晕。他还不晓得这叫做高潮。而高潮只是皇子动情的开始。
皇子的身子从半冷淡的状态变得饥渴而敏锐,每一丝神经的窜动,迫不及待地涌向穴口、内壁,触向那些紧紧包裹着陌生的入侵者而让主子觉得快乐的地方,然后化作甘美的蜜汁催促着来客的动作。
“呜……哈啊……啊……”
六王爷按着弟弟的肩膀,有些苦涩地微笑:
弟弟那样年轻、单纯而喜悦,为初尝这事的快乐而全身心地激动万分;但六王爷已度过了享受一切为人快乐的年岁,尽管他还很年轻,却位置高不可攀而境况潦草如斯。弟弟不该用憧憬的目光望着自己,那是他年少纯真的表示,与这深宫却是格格不入。
皇子的初潮难以平息,半疯狂地去了许多次,直至从产道深处涌出真正的潮水来。六王爷怀疑自己若不收手,他能够继续高潮下去。这对少年的身体究竟是不利的。
等蜜液止住,六王爷退出来,见少年陡然瘫软在床铺上,捂着小腹,不能再动了。
“……六哥……”
皇子虚弱地呢喃。
六王爷半躺下去,空闲的手将弟弟搂在怀里。他的体温缓解了皇子身子虚耗后的不适。少年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又在半梦半醒间问他:
“……六哥……大家都……都这么舒服么?……”
“我不晓得。”六王爷诚实地回答。
他当然不晓得女子的感受,也没见过第二个像弟弟一般的男人。
皇子依恋地抱着他,似是从他的身上寻找自己童年失去的一切,可他不晓得自己苦苦寻找的事物六王爷也已经不再拥有。他们都是被先帝丢弃的儿子,并无差别。
皇子问:“……你为什么不射在里面……我听宫女说……”
“……你会怀孕的。”
“……我为什么不能怀孕?……”
六王爷搂过他的后背。
“……睡吧,去了那么多次,你都累坏了。”
恒光三十九年,先帝病重,对皇位的饥渴撕破了兄弟间所有的脸面。
皇后打算将十九皇子送出宫,以躲避他必将受到的拉拢,于是他顺理成章地来到早已出局的六王爷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