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美嘉愣在当场，整个人仿佛石化。
她没有回答，但表情和沉默已经将她出卖了，评论区顿时像炸了锅似的。
「我去！让自己闺女当法人，是亲生的吗？」
「真醉了，亏我还觉得她这人不错！」
「难怪我们在群里说直播的事，菲菲姐都不出来互动。」
「……」
邓美嘉快被评论区喷死了，她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状的不安，在直播中看得一清二楚。
她尝试挤出一丝笑容，努力为自己解释：
「我不是为了害菲菲，让她当法人，也不是挂名的啊！」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确实不是挂名的，承担责任。万一你以后犯了什么事，就是她背锅。」
邓美嘉犹如惊弓之鸟，声音略显颤抖：
「虎毒不食子，我怎么可能害菲菲呢？公司合法经营，合规合法，怎么会出什么问题，余斌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笑眯眯地盯着她，「我胡说八道？那你敢不敢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给菲菲签一个免责条款，意思就是她只是挂名法人，不是实际控股人，如果出了事别找她！」
这一下给她干沉默了。
邓美嘉找林菲菲当法人就是为了免责，她怎么可能乖乖签这个。
她被我怼得哑口无言，愣愣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如果直播间忽然冷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现在邓美嘉正在体验这种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感觉。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打算看她如何解释，她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和大家解释，但根本没有人听她的，评论区一片讨伐。
她抬头看向我，瞳孔中透着一丝近乎绝望的期待，似乎在暗示我放她一马。
放她一马是不可能的，火上浇油还差不多。
我笑了笑，说道：「估计你开始也不知道，差点酿成大祸，咱们还是换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