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王座大厅,仆从很快去大学士梅罗斯来诊治。
国王寝宫内。
大学士梅罗斯提着挎包而来,带着几位年轻的辅佐学士。
韦赛里斯靠坐在长椅上,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放在圆桌上任由摆弄。
“陛下,这次的伤口很深。”
梅罗斯板着一张老脸,浑浊的瞳孔仔细打量,拿出止血药物清理伤口。
韦赛里斯忍着疼痛,叹息道:“麻烦您了,大学士。”
话是如此说,内心却在不停挣扎。
有一段时间没被铁王座割伤,让他失去了原有的警惕性。
他忌讳手上这种明面上的伤口。
会让朝廷的臣子们清晰看见,对他产生无用的担忧与负担。
梅罗斯谨言少语,擦干伤口的血渍,敷上碾碎的草药。
“大学士,您要的绷带。”
一旁的助手连忙递过一卷沸水煮过的绷带。
梅罗斯瞥了他一眼,默默为国王缠绷带。
助手是个深肤年轻人,留着很短的发茬,穿着灰色的学士袍。
看着大学士一圈一圈缠绕绷带,助手忍不住说道:“这种草药对陛下效果并不好,我有一个新想法。”
“住口,欧维尔!”
梅罗斯呵斥一句,一双眸子警告的瞪向助手。
被称为欧维尔的年轻人赶忙闭嘴,低着头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