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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辰认真的目光，李洛水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场中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不用介意，我只是开个玩笑。”
江辰笑着道：“你继续说你的事，不对，是你朋友的事吧。”
“呼！”
李洛水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狠狠剜了江辰一眼。
即便以她的心智，刚刚那一瞬都差点没忍住。
到底是天至尊强者，心态瞬间就恢复过来。
“道友，如果你遇到了极为艰难的困难会怎么办？”李洛水说。
“就这？”
江辰挑眉，旋即道：“出剑。”
“出剑？”
“一剑斩平世间不平事。”
“可这件事和自己息息相关，需要抉择呢？”李洛水犹豫了一下。
“比如？”江辰问道。
“比如在你自己的未来和养育你的宗门之间抉择一个呢？”李洛水轻声说：“是牺牲自己，成全宗门，还是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呢！”
“这也是你替你朋友问的吗？”江辰挑眉。
看着深呼吸的李洛水，江辰笑着道：“好了，不说笑了，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
“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