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偷听的兰清连连点头,对旁边的司徒曜道:“听见没有!赵姑娘女中豪杰,怎可越过!”
他点点头,赞同道:“是我狭隘了。”
“没事了,走吧,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成婚呢……到时候我一定要看。”
“好。”
两个人悄悄来,悄悄走。
第二天,司徒曜若无其事地又去了,李长兰虽然有些窘迫,但还算是坦荡。
司徒曜的心也放下来了,这才追问起之前大荒要提出比试的事。
“这个……我确实听了一耳朵,是来往客人所言……”
“可我在别处没听过如此传闻,你可还记得那客人长什么模样?”
“是上阳街东第三户的徐老二,是个屠户,酒楼里有些野味就是他卖的,他家世清白,应该和这些事无关。”
“有无关系,走一趟就是了。”
“不必,他今日会带兔肉来,正可以问上一问。”
一个时辰后。
徐老二拎着个大袋子交上来,里头是剃好了的兔肉。
兰清查了一番,没看出任何问题。
李长兰迎过去,抱拳拱手:“徐二哥,你可算来了,怎么前几天不见人呢?”
“李老板!哎……这几天甭提多倒霉了!”
李长兰故作不解:“怎么了?我听说徐老太太最近身子好转,该是喜事啊!”
“老娘好了我是高兴,我也在街东住二十年了,头一遭遇上偷肉的!”徐二说起这个,捶胸顿足,“我那天上山,打了一头鹿,还有几只野鸡,我估摸着你们酒楼应该能要,就带回来了,快到家,遇上个人,说打猎受伤了。”
“我看着确实可怖,血呼啦的,就回家拿布想好歹给他包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好嘛,一回头肉没了!还不知道犯了哪路太岁在家病了七八日!昨天才好!”
李长兰暗暗吃惊,不动声色地试探道:“是吗?我怎么记得五日前好像看见你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