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家就没有出现过掌权的人,特别是最近几代?”陆飞问道。

    卓菲菲捋了捋鬓角散乱的发丝笑道:“土里刨食的老农民,哪来的权力?

    嗯,我记得,当年我爷爷曾经做过革-委-会副主任,这算不算?”

    陆飞点点头:“嗯,这就对了!”

    陆飞神秘兮兮的样子,把卓菲菲给搞蒙圈了。

    “啥子意思?”

    陆飞拍了拍床头道:“你是守着宝山不识宝啊!

    你家这张床,还有那张写字台,包括墙上的字画可都是好东西。

    这张床是黄杨木的老物件儿,是清末民初中西结合的风格,看包浆也符合那个年代,虽然床腿有残,但很容易修复,按照市场的行情,这张床至少值八万元!”

    “啥子喃??”

    卓菲菲嘴巴成了O型,眼珠子瞪了溜圆,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呵呵,相信我,这可是我的专业,这张床的确价值八万,而且是最保守的价格。

    还有这张写字台,比这张床还要厉害。

    写字台是铁梨木的材质,包浆能到清朝中期,而且的官家管用的款式,大小也符合办公的规模,应该是出自官员之家。

    铁梨木材质坚硬,写字台保存还算完好,这东西能值二十万!”

    “啊!!”

    卓菲菲震撼莫名,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到守着价值二十几万的宝贝,自己却辍学务工,卓菲菲就很想哭又,然而,惊喜还不止这些。

    陆飞指了指墙上的字画继续说道:“这幅《天道酬勤》是民国书法家房佑铭的真迹,房先生虽然名气稍差一些,但笔力极具根骨,现代行家很是追捧,而且房先生的真迹存世不多,这幅字完全可以上拍,保底三十万,上不封顶!”

    “妈呀!”

    卓菲菲坐不住了,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茶几上,脑壳嗡嗡作响。

    卓菲菲这幅表情,陆飞一点也不意外,微微一笑继续道:“还有这幅画,这是晚清画家梁忠才先生的手笔《凡竹》,梁先生属于怀才不遇的典型,平生只画竹子,不过,历史上擅长画竹子的大师实在太多了,有郑板桥这帮大师作为上线,梁先生的画作很难被当时的人们所接受,因此,梁大师心灰意冷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