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昨晚一定有大事发生,有可能还是跟凤影帝有关。

    艾迪心里很好奇,但这么直白的问题他又不敢直接问简言之,生怕对方会生气,毕竟凤经洲这个名字在简言之这里可是禁忌,如若不是他们简哥先开口,别人绝对不允许提到这个名字,谁先提的话,他家简哥跟谁急。

    “要我说的话,有两中可能,一中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另外一中是他想跟你冰释前嫌,然后想跟你成为朋友。”艾迪回答这个问题的同时,还在仔细观察着简言之的表情。

    简言之又问:“那你觉得有没有第三中可能?”

    艾迪耸了耸肩膀:“有可能有,但是我想不出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艾迪还是大胆地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简哥,你说的那个人,是凤影帝么?他昨晚找你了?”

    简言之身形一顿,立马否认,说话的音量上升了几度:“那家伙怎么可能会来找我,我说的是我一个朋友的经历。”

    看着简言之极力否认的模样,艾迪猜想自己十有八|九猜对了,因为在多数情况下,有个人只要说一个以我朋友为经历的故事,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在说自己的经历。

    艾迪知道简言之脸皮薄,爱面子,自然不会再去拆简言之的台,除非他不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简言之则担心这个问题再继续讨论下去会露出破绽,索性找个由头将艾迪打发出去:“让我再睡个回笼觉,你随意吧。”

    说完,简言之便往床上倒下,他翻了一个身,拉起空调被盖住自己的身体。

    见状,艾迪也不好继续呆在这里,只跟简言之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后,便转身离开了简言之的房间。

    待艾迪把门关上的时候,简言之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又是一声叹息,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

    现在只要简言之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昨晚喝醉酒后打电话给凤经洲的情景。

    他有些恼怒地提了一下被子,又拿起旁边的一个枕头往床屏用力地砸了几下,发出几道沉闷的声响。

    简言之现在很想知道,昨晚上凤经洲接了他的电话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简言之都没登传信,曾有好几次想登录上去把凤经洲给删了,但是想了想,似乎也没这个必要了,删了就说明他在乎那件事。

    俗话说得好,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简言之“躲”了凤经洲几天之后,终于在《偷梦》的开机仪式上看到了对方。

    在拜完关帝由导演揭开摄影机上的红布之后,便开始清场,准备拍摄《偷梦》的第一个镜头。

    此时化妆师正在为简言之补妆,而导演则拿着剧本在旁边跟简言之讲戏,为的是第一个镜头能够一次过,也是为了图个吉利,让之后的拍摄都能够顺顺利利。

    剧本简言之已经背熟了,就连不是他那部分的台词他也全都记下来了。

    导演在旁边讲戏的时候,他听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