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把两条长腿翘到演播室的化妆台上,露出垂挂在阴囊根部的银质名牌。他外出的裤子上都有一个手指细的洞,出门前要先解下名牌、穿上裤子、然后再挂上名牌,走路的时候也要小心不能磨蹭到。他早就习惯了在农场里大分着双腿爬行的姿势,切换成直立行走时,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能不自觉地把腿分得太开,否则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可以登台了。”助理从休息室外探进个头提醒他。瑞克站起来,走向隔壁的演播室。他是一个电视台主持人,在最有人气那几年,他因为健朗帅气的脸和男子汉气概的身材,轻松坐拥电视台的头牌主持名号;私生活也丰富多彩,男男女女来者不拒,传媒行业的光怪陆离可谓见了个遍。再加上他是个领家族信托的富二代,口袋里从来是不缺钱的,多得是人想和他搞上一段。不过这都是他阴茎还没被锁起来之前的事了——遇到碧翠丝之后,放荡无羁的生活终于锚定下来,他的女主人把他照顾得很好,但是同样的,她立下的规矩也绝不允许有一点逾越。瑞克近两年的工作量已经减少了很多,他的节目每半个月才播出一次,其余的时间他都待在碧翠丝的农场里,全身心地沉浸在公畜的生活中,经常过得连时间都忘了,还要主人提醒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份工作。
录完节目,瑞克和同事打了招呼,率先离开了电视台大楼。相比起美好、温馨、甜蜜的牲畜生活,曾经让他出尽风头的工作,现在只觉烦闷得可怕。启动跑车时,胯下突然传来熟悉的骚动感。
“——”健壮的主持人脸色一空,手猛地隔着裤子捂住阴茎的位置,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声。他的屌根被穿了阴茎锁,只有取精和放尿的时候能打开;每次取完精,不过两三天的时间,他的阴囊就又涨得鼓鼓的了,足比成年男子的拳头还大。睾丸被涨满的感觉又酸又麻,还动不动就会发情,例如刚刚坐到驾驶座的位置上,阴囊只是稍稍被触碰,立刻一股热血上头,勃发的阴茎把裤子撑起一大包,一跳一跳地试图射精。如果是在家里,他必是要扑到迪恩或者鲁伯特身上,狠狠地肏上一通;但是现在瑞克既脱不了裤子、也射不出精液,只能苦闷地等这股情潮过去,然后发动跑车,驶向市中心的豪华公寓。
这里是他的房产之一,但是现在基本都是碧翠丝在管理。瑞克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迪恩一小时前就给他的手机发过消息了,他正在附近的大型连锁超市买野营的食材。
“我停好车了。”瑞克给主人发了消息。几秒后碧翠丝立刻回了他一个定位地址,是迪恩此刻的位置。每一只畜奴的名牌都带有定位芯片,碧翠丝从不会让任何一只牲畜的脱离她的掌控。
瑞克算半个名人。他戴好口罩,在超市的生食区找到了迪恩。和瑞克一样,因为要离开农场,碧翠丝把他鼻子中间的畜环换成了时尚的花纹小银环,在路人看来,就是两个肌肉壮汉在一起逛超市,还都戴着很潮流的鼻环。
“羊肉、牛肋排、牛腱……哦,今天没有扇贝了。”瑞克清点着购物车里满满的食材,转头看到海鲜区竖着的标语,不满地嘟囔着。
“那就多买点虾和蛤蜊替代吧。”迪恩说,一口气拿了好几种不同的虾。
他们买了很多食材、器具和饮料,然后大包小包拎着到超市外。迪恩把袋子放到地上,看了一眼手机,说:“主人在路上了,她马上到。”
“好哦。”瑞克也在看手机,他正在看露营目的地的卫星图。“我们选的时间没错,这段时间果然没啥人在那里露营。今天可以好好运动了。”瑞克想到可以驮着主人在草地上飞跑,脸上忍不住露出一点期待。
“然后一头扎进池塘里。”迪恩接过他的话,脸上也露出期待的表情。
“甩干净身上的水,跑得远远的再冲回来,吃烤好的肉。”瑞克继续道。
牲畜当久了,整个人的思维也会无限趋同于一匹家马,这也是他们能平安相处的一大原因。碧翠丝有能力把每一只奴隶都照顾好,而且他们三个之间还能互相之间交配和玩耍,食物和宠爱都很充裕,那又有什么好冲突的呢?两个人站在超市外浮想联翩了半天,直到喇叭声把他们的注意力唤回来。碧翠丝的房车已经停在路边了,瑞克和迪恩连忙提起东西上了车。碧翠丝坐在前面,游刃有余地驾驶着这辆小型卡车一样的房车,瑞克和迪恩都坐在车后的沙发上。
“我们现在去接鲁伯特。”碧翠丝的声音透过连接前后车厢的传声喇叭,车厢内比外面安静得多,瑞克把空调的温度调低,打着哈欠瘫在房车的床上,迪恩趴在沙发上,也惬意地眯着眼睛。
迪恩以前是一位职业拳击手,但他现在已经退役了。他开了一家健身房,每隔半个月过去转悠一圈,其他时间就待在农场里。迪恩是碧翠丝的第一头马奴,也是最健壮、最能干的,以前是种马,不过两年前的一天,碧翠丝决定把他阉了。
“我警告过、也惩罚过你很多次,迪恩。但是你永远改不掉手淫的毛病是吗?那么从今天以后,你将再也无法触碰你的马屌了。”
迪恩呜呜马咴着伏地认错。他毫无异议,因为一匹牲畜是不会改变主人的决定的,甚至因为要被主人亲手阉割而激动得微微发抖。主人说得对,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即使因为阴茎锁而射不出精液,他也忍不住一有机会就上下撸弄大屌手淫。碧翠丝给他的雄性器官戴上带内刺的网笼,只要勃起就会被针扎然后软下;每隔半年到三个月,就会换更小一号的软笼。现在迪恩的阴囊已经从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缩到只有鹌鹑蛋的大小了,早就不能分泌精液和射精,但还是佩戴着网笼——原因很简单,碧翠丝说过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触碰自己得阴茎了,而且她一向说到做到。
作为一匹阉马,他无疑比农场里另外两头牲畜情绪更加稳定、身体也更加强壮,所以碧翠丝也骑他最多,迪恩对此非常得意。另外他也习惯了被瑞克时不时地肏上一通,从后穴被肏获得快感。迪恩休息了一会儿,站起来,从购物袋里拿出刚刚买的肉和海鲜,放进房车的水槽里,免得流出的血水弄脏地板。瑞克已经快睡着了,他今天凌晨四点就起床、出发、准备节目,现在也确实累了。
瑞克和迪恩都不是话多的人——甚至碧翠丝也不是。碧翠丝干劲利落、强势果断、充满掌控欲,小镇贫穷家庭出身的迪恩性格内向,至于瑞克,他曾经确实是个纵情笑闹的人群焦点,但自从挖掘内心深处对奴性和兽欲的向往、彻底屈从于一匹种马的命运后,他也安静了许多,动不动还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哼声,像一只被养熟了的家养牲畜。碧翠丝没有放音乐,房车里又安静又凉爽,两头壮畜都懒洋洋地趴着,直到车子再次停下。
“鲁伯特还没好吗?”碧翠丝说,拿起手机给她的奶牛打电话。瑞克无知无觉,正舒服地浅眠着,直到房车后门打开,有人大跨步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