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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凉如水，尽数洒在了客厅之中，在这月光下，罗辰和云楚瑶的人影交叠在一起。
罗辰注意到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他问云楚瑶。
“楚瑶，你困了吗？要是困了就去睡吧。”
云楚瑶在罗辰的怀中摇了摇头，小声说。
“我不困，我在这陪着你。”
“那好，我们就聊聊天吧，聊些什么好呢。”
罗辰搜肠刮肚了一番，却没找到到值得一聊的话题，不禁郁闷起来。
因为实在没找到什么话题和云楚瑶聊，罗辰索性就用了就近原则，因为他夜晚在谭琳那里待了一段时间，于是就想和云楚瑶聊聊谭琳这个人，或者是她这种人。
“楚瑶，你说一个女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喜欢被人包养的女人，一个拜金的女人，是好还是坏？”
云楚瑶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理解。
“为什么非要分个好坏呢？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罗大哥你口中那种女人，也没做错什么吧？”
一句话，把罗辰给问住了。
罗辰不禁，思索起来。
云楚瑶的话没有错，纵然那些女人追求着物质生活，但是她们做错了吗？
未必是，她们不过是用着自己独有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女人成了人们嫌弃唾骂的对象的呢？
罗辰也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云楚瑶想了想说。
“或许是从很久远的古时候就开始了，从那个有着三从四德，繁文缛节的封建社会开始，那些关于礼义廉耻的思想便深入人心，人们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会唾弃他们所不认同的东西。”
罗辰细细咀嚼着，云楚瑶的这番话，觉得十分有道理。
古时候的主观思想就是男尊女卑，男人出轨和多名女人交往叫风流，甚至还能被人称赞，但女人若是出轨和别的男人交往，那就叫不贞不洁，叫荡-妇，只会受到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