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又是哪里出了什么事?
河畔边上,两岸的河灯照着,河面灯火通明。河畔两侧行人比往日少了许多。
南羌顺拐弯到了码头,怀清将南羌拉回了暗巷。
“你伤势还没好最好就不要捅什么蜂窝。”
南羌往暗处缩了一下,打量过去,码头上陆陆续续巡查的官兵,虽然是经过,但这一段路,巡查的人特别勤快。
南羌看着空荡荡的码头,不久河面上就缓缓驶来一艘小船。小船前面挂着一盏灯。
船夫一上码头,就从船上搬来两小箱东西,船夫与货夫寒暄几句,码头上的货夫将东西抬走。
怀清看出蹊跷,拉着南羌往回头:“一个破码头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回去,困死了。”
凌晨一更的打更声响起,南羌拧着眉。
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有船夫送货。这几天河面上的船夫也少了不少。
南羌被怀清生拉硬扯回了院子,蹲在门口的白芷打着瞌睡,两人进的院子都浑然没有知觉。
南羌还不忘拍了拍白芷的肩膀,白芷如梦初醒,颤抖身子愕然抬头。
南羌看着白芷嘴边的哈喇子,指了指,白芷也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笑了笑:“回来了,解药偷到了吗?”
白芷看南羌不应声,应该是还不能说话。
“不能说话那就是还没有偷到解药咯。”白芷说完,紧忙捂着嘴巴。
南羌两三步回头,一手箍着白芷,白芷那又胖又短的脖子,南羌环着也是没有压力。
白芷脚里一跳一跳的:“错了,错了,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过是因为太过担心,一时口快说错了话。”
次日清晨,南羌就被白芷圈养在杂物房里的那一群鸡吵醒。
南羌挠头,将被子盖过头顶,最后愤然起身:“白芷你这死东西,养那么多鸡干什么?!”
白芷擦了擦手从厨房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吃啊。”
当然是吃,不然养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