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现在的天子脚下这瘟疫闹得是满城风雨,这朝廷都乱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那人刚说完,背后就架着一把刀:“市井刁民竟然敢私下议论陛下太后,如此目无尊法亵渎圣上,到底是谁教你说的。”
那人背脊骨一凉,茶馆里的人纷纷四处逃窜。
茶馆里头的掌柜说在柜子下面。
“是小的,是小的喝多了几口酒便开始在这里疯言疯语,大人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袁望淳满眼戾气,嘴唇轻轻上扬讥讽:“你一个市井刁民哪来的胆子,到底是谁从背后教唆你。”
“官爷,真的没有人教唆小的,都是小的一时胡言胡语。”
辛平山急急忙忙赶来,看着袁望淳,脸上马上变得殷勤阿谀。
“想必这位就是从京都来的袁大人是吧?”
辛平山看了一眼四周:“不知江司首大人在何处?”
袁望淳眯了眯眼睛,手起刀落便把那人的手指剁了下来。
辛平山撇过头去,袁望淳擦了擦短匕上的血。
“你是南淮父母官辛平山辛大人?”
“正是下官。”
众百姓看着刚刚坐在那里闲谈的两个人被官兵带走,个个惊魂未定。
“京都里来的官爷?”
“还敢多说半句,没看到刚刚那就是下场吗?”众人个个面色惊恐散去。
南淮王府门口,梁伯听见马蹄声走了出来,看见是一群穿着黑甲的人。
梁伯上前,守着门口的小厮赶紧把马拉走拴好。
“大人是?”
江北治声音苍老浑厚:“我乃是密谍司司首,奉陛下太后圣旨,前来查清南淮王府庶出三小姐南羌是否私自出逃王府潜入京都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