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自己看。”
他将那张纸递到她面前,云千凝接过一看,洁白宣纸上几行俊秀小字,风骨遒劲,她的目光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末尾那个鲜红的手指印儿上。
“桃花洞口,玉罄悬风,鸟宿池边,僧敲月下,夜夜撞金钟。”
暧昧隐晦,字字句句与那事无关,却又字字句句都在诉说那事,她竟不知寻常的诗句能被他化用得如此臆想连篇,她是该悔恨自己第一眼就看懂了,还是敬佩他造化诗词的妙手?
“阿凝以后,每个夜晚都要被我撞。”
裴千蹊看着恼怒悔恨的小姑娘,忍住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咬着她的洁白耳垂,语气是得逞后的满足。
“怎么会···哼···”
证据确凿抵赖不得,云千凝J1a0HenG两声,将小脸彻彻底底埋进他的怀里,觉得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阿凝莫羞,天下只有我们二人知晓,千蹊哥哥也绝不会让外人瞧见。”
裴千蹊抱着怀里的小鸵鸟,此时她看不见自己,凤眸里满是算计后的满足。
云千凝埋在他怀里想了想,又有些怀疑地抬头看着他,见他一脸无辜,那些猜测又烟消云散,千蹊哥哥是君子,总不会用这么羞耻的事情来骗自己吧。
“阿凝,还疼不疼?”
刚刚骗了小心肝儿,某人面sE如常,大手r0u着她酸痛的腰肢,低声问道。沐浴时发现她的下面被自己磨破了皮,又红又肿,他拿了药膏涂在那处,不知现在可有好些。
“唔,疼。”
云千凝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有他这个温暖庞大的靠枕,身T的酸疼似乎也减少了一些,不过依然是疼的。
“对不住,我再给阿凝r0ur0u可好?”
裴千蹊看着她蹙起的眉尖,心里揪疼,试探着问道。
“嗯···不要···”
若是r0u了,会更疼的。
云千凝嘟着嘴儿摇了摇头,像一只倦极了的小猫儿,连尾巴都是焉焉儿的。
“抱歉,千蹊哥哥也是初次,以后习惯了就不会弄疼阿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