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什zj坐得下吗?!”

    奚年:“……”

    察觉到某靳姓河豚有zj迁怒无辜的趋势,奚年非常识相地果断收声。

    靳朝从鼻子里z就想不通怎么会有zj这种爸妈?!自己孩子被人扣了顶性骚扰同学的黑锅,当父母的一秒钟都没想着给自己孩子找证据翻案,反而先给自己孩子一顿打骂,然后火速退学??!!”

    “这t没十年脑溢血都不敢想这操作!!!”

    奚年:“……”

    舒服了。

    “还zj你!”

    奚年:“?”

    ……我不是受害者吗?

    靳朝气得双眼发红:“在青训营跟我闹掰时候那个狠劲呢?连着三年明里暗里zj骂我嘲讽我和我作对的那个韧劲呢?怎么那时候被人扣了一脑门屎盆子就这么认下来了?!啊??!!”

    人在愤怒时,思维总是格外活跃,靳朝也不例外,他骂着骂着,突然一个念头福至心灵——

    “你可别告诉我你那时候真暗恋那个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畜生的班长……?”

    奚年:“………………”

    靳朝:“………………”

    毁灭吧,烦了jg

    眼看着靳朝一边脸上写zj着“爷这是被绿了吧绿了吧绿了吧”,奚年难得尴尬到脚指头都想缩起来,嘴里像是被堵了一大团的棉花,发出的声音比蚊子还zj小:“……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他的解释才刚开了个头,就被靳朝打断了——

    “你先别说!”

    靳朝捂着胸口像是心绞痛即将发作的样子摸索着在床边坐了下来,委委屈屈地将头斜靠在奚年单薄的肩上……还蹭了两下,然后才西子捧心状“虚弱”地开口:“……好了,我做好准备了,把你那些对不起我的事都告诉我吧,我还zj撑得住……”

    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