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些都是假的的话,那么赵云他也不得不说句万分佩服了,因为他不得不佩服所有人的演技啊,是如此的高超,而自己居然半点儿都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出来。
而此时的雷铜那真可以说是特别的不爽,相当的不爽,对,就是这么样儿的感觉。为什么如此说呢,其实之前他的心情还算是不错,但就是因为赵云之前提到了张任,所以他才如此。本来之前他被派来汉中帮助张鲁,他还挺高兴,毕竟这是自己主公对自己的信任。尽管他张任被自己主公留下了,在剿灭最后的叛党,但是自己这不也是受到了重用,不是吗。
但是带着一个不错的心情来到定军山见到赵云之后,雷铜这好心情一下就烟消云散了。他也不得不这样儿啊,因为你看看,看看,这汉中的将领,张口闭口一个张任张将军的,看样儿好像根本就没听说过自己吧。
说实话,雷铜他是从心里往外就不服他张任。因为在雷铜的眼里看来,自己跟着自己主公都多少年了,而他张任才来了益州多久。而自己的武艺也不比他张任差多少,要说平时切磋也就是不分伯仲罢了,但是如果真要是在战场之上拼起命来,他张任未必就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如今却是,他张任是深受主公的器重,与同僚的关系也还都不错。甚至在益州,乃至旁边的几个州也都知道他张任的大名儿,蜀中第一大将吗。
可自己呢,有几个知道自己雷铜的啊。要说以武艺来论,他张任绝对不是益州第一,但是要说到谋略,自己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张任确实比其他的将领都要强,所以他张任这不就爬到了自己的头上来了吗。但是就这,自己就是不服,他张任就在这上比自己强而已,他还有什么地方比自己强啊。自己是不甘心,真是不甘心啊。
要说雷铜不服张任,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就这么一个地方,他和张任一比,差得那可就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正所谓是“将在谋而不在勇”,刘焉他看重的也正是张任的这一点。所以他才如此看重如此其中张任,而张任这“蜀中第一大将”确实是名副其实。
很简单举个例子来说,今日雷铜遇到了赵云,其实益州军的探马斥候早都发现了赵云他们,当然了。赵云他们自然也都知道,也都发现了他们。但是雷铜却没有重视。因为在他看来。赵云他们穿着汉中鬼卒的衣物,那就是汉中鬼卒无疑了。而他当然也知道以前张鲁在定军山这儿还真就有一支队伍在此防范着益州军的,今日一见,这不就是赵云他们这支吗。
如果说是张任在此地的话,他觉得不会像雷铜这样,怎么赵云说他是张鲁帐下的将领。你就相信他是了。那他说是天王老子,你是不是也相信呢。所以张任在此的话,赵云肯定是要忙活地不行,但是好在贾诩有对付张任的办法。所以最后张任基本上还得中计。贾诩和赵云说得清楚,对付主将,如果是雷铜,有对付他的办法,张任的话,自然也有对方他的方法了。
等雷铜自我介绍完了之后,旁边的邓贤倒是干脆,只是抱拳对赵云说了几个字,“益州军邓贤!”
赵云一看,心说这个邓贤,他是如此沉默,还是说只是暂时对自己如此呢,不过这个他也不去多想,只是对雷铜说道:“原来是雷铜将军,真是久仰大名,久仰久仰啊!”
雷铜一听,心中高兴,心里就像是开了朵菊花儿似的。心说看来这汉中的将领也不是说孤陋寡闻啊,至少还知道我雷铜的大名儿,嗯,不错,非常不错。也不知道雷铜心中是说赵云他不错啊,还是说赵云知道自己名儿的这个事儿不错。
于是他便问道:“你知我?”
赵云则一笑,“哈哈,那是当然!久闻雷将军大名,真可谓是如雷贯耳,所以今日一见,云真乃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雷铜同样也是大笑,“哪里哪里,阁下客气了,客气了!久闻汉中人杰地灵,要不也不能出来阁下如此人物!”
别的不说,就雷铜看赵云的相貌,那也是一表人才,所谓“大红花轿人抬人”,人家都那么说你了,你也得回敬两句不是。
结果赵云之后的一句话,差点儿就没把雷铜鼻子气歪了,“云久闻蜀中第一大将张任张将军的大名,而人皆言道雷将军乃是仅次于张任张将军的蜀中第二大将,所以云得见将军,真是深感荣幸啊!”
雷铜心说,他张任就是第一,然后我就是他后边儿那个。看来你要是没听过他张任,估计也就不知道我了?敢情自己还借了他张任的光儿了,不过雷铜的生气不满他也不能表现出来,于是他只好对赵云说道:“啊,这个我却是不如张将军多矣啊,而张将军也确实是我蜀中第一大将,没错,张将军确实是实至名归,名副其实啊!”
嘴上虽然是如此说着,可雷铜心里可把张任和赵云给骂坏了,心说要不昨日快要天黑之时,怎么见到乌鸦在自己的头上乱叫呢,原来是应了今日之事啊。真是他娘的晦气,倒霉啊,遇到个崇拜他张任的这么个年轻将领,可什么时候能遇到个崇拜我雷铜的人呢。
而此时赵云则对身后的士卒们大喝道:“你们先回南郑,去给师君报信,就说雷铜将军和邓贤将军已经带援军来到了汉中,而我在这儿先与两位将军说两句,然后随后就到!”
“诺!”
士卒连忙应诺,然后便都撤走了。而雷铜却也没在意这个,其实对他来说,这个事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要说如今这战局紧张,理所应当是回到南郑去才好,而己方的援军已到,所以他们的人马再留在定军山肯定也没大用了。所以还是回去的为好啊。倒是雷铜旁边的邓贤,疑惑地看着远去的骑兵,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了什么,却一点儿都没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