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地裂.
这是此时郝连紫泽的切身感受.
天打雷劈.
这是此时冷亦修的真实感觉.
两个人木然的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看到了茫然、无奈和惶恐.
“那个.七殿下.”冷亦修不知道怎么找到的自己的声音.拱了拱手说道:“本王要走了.改日再会.”
“好走.不送.”郝连紫泽沒有一句挽留.留人家干什么.把自己从屋乐上推下去摔死吗.
“那个.你的酒壶.”郝连紫泽指了指.提醒冷亦修.
冷亦修却不想再回头.确切的说.一刻也不想再停留.他还沒有來得及说出“不要了”.就听那清脆的声音道:“这个送给我好了.我喜欢.”
冷亦修的身子微微一僵.纵身一跃.身影如一只灵巧的燕.三下两下便消失在黑夜里.
“哇……真厉害啊.”郝连蓓儿手里握着冷亦修留下的酒壶.目光看着黑夜的虚空处.那里早已经沒有了冷亦修的影子.她却仍旧在看.“七哥.我感觉他的轻功比你的还好.”
“是的.”郝连紫泽沒有好气的说道:“我差读要从这里掉下去摔死.”
“不至于吧.”郝连蓓儿扭过头來.向着下面看了看.“这么矮的地方.怎么可能.”
郝连紫泽语结.郝连蓓儿的眼睛里却大放异彩.“七哥.你知道不知道宁王府在哪儿.”
“不知道.”郝连紫泽干脆的说着.身子一纵从房乐上跳了下來.
“不知道也沒有关系.相信这京城的人沒有人不知道宁王府在哪儿.”郝连蓓儿把玩着那个酒壶说道.
“你干嘛.你想干嘛.”郝连紫泽无奈的说道.
“我不是说了.我要追求他.不知道他住在哪儿.我怎么追求.”郝连蓓儿眨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嘴里嘀咕道:“不知道你这么笨.嫂嫂是怎么看上你的.”
“……”郝连紫泽叹了一口气.扳着她的肩膀说道:“蓓儿.你听好了.容溪.她现在只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嫂嫂.等你见到她的时候.或者对着别人提起她的时候.不能这么叫.明白吗.”
“为什么她会变成你的朋友了.”郝连蓓儿诧异道:“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你不是很爱她吗.我听母后说.你是为了她才决定接受王位的.”
“不错.”郝连紫泽的目光一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