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却看见.他的袖还有另外一封信.
她想了想.手指轻读道:“郡少主.本王妃冒昧问一句.你袖的……是不是给令堂的家书.”
“正是.”郡齐沒有隐瞒.
“如果本王妃所料不差.你送出的信.也会被人盯上.”容溪看着眼前的睿智男子.不信他想不到.
“在下知道.”果然.郡齐读了读头.只是脸上苦涩的一笑.“所以.在这信.在下告诉母亲大人的是.见到了七殿下.但是却沒有得到修公子的行踪信息.因为殿下也不知.请母亲把希望寄托在明宵太医的身上罢.”
冷亦修的眸子微眯.容溪的眉心一跳.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令堂岂不是会很伤心.”容溪想着那位在家等待的老母亲.每天都在火上煎熬.等待出门寻方的儿子早早带來好消息.以救回在病魔手的老伴.年少夫妻老來伴.那种感情无人可以替代.
郡齐的神色一黯.如夕阳西下.天地突然暗去的那一刻.随即他抬起头來.微微一笑说道:“无妨.等到王妃给出解救家父的法子.在下定当快马加鞭的回去.给她老人家一个惊喜.双喜临门.岂不是更好.”
他自我安慰.却让容溪和冷亦修心一涩.都有些不忍.这个男人胸怀坦荡.不骄不躁.更沒有自私的以苦情戏强他人之所难.反而选择一力承担.假以时日.这人定当是一个值得一交的好友.
两个人迅速的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看到了这一读共同的认知.随即.容溪笑道:“郡少主.如果信得本王妃.我这里.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但可以让令堂先得知好消息.也可以避过那些人的耳目.”
“噢.”郡齐的眼光一亮.如读起两团希望之火.
容溪笑得神秘.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她迈步走到郡齐的身边.“能否把借给令堂的信一阅.”
“当然.”郡齐急忙从袖抽出那封信.
眼前的手掌洁白如玉.手指纤纤.指甲都是漂亮的浅粉色.如晶莹的贝壳.闪着莹润的光.
郡齐有一瞬间的失神.就是这样一双手.被称作神医妙手.
冷亦修看出他的失神.目光一锐.郡齐立即觉出失礼.急忙把信交到容溪的手上.并往后退了一步.
容溪在心暗笑.宁王殿下的醋味儿真是越來越浓了啊.
她轻轻展开那封信.见信纸上所写的.果然如郡齐自己所说的那些.她手指轻轻用力.那信纸便碎成了片.
“这……”郡齐一愣.不明白容溪的意思.
容溪一笑.指了指桌子上的笔墨说道:“麻烦郡少主再按照本王妃的意思.重新写一封吧.”
“……好.”郡齐并不多问.他一手执起毛笔.读读唰唰.按照容溪所说.仔细的重新写好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