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云弄巧,流萤飞蝶。
淡紫色的星辰微弱地在天空闪烁光芒,就像一群害羞的姑娘躲在云屏后,眨着可爱的眼睛。
街头的灯笼,随风飘荡,微微的光就像深林里的萤火虫萦绕在街上行人的身旁。
白皙的飞蛾,那病态般的白,就像生病的蝴蝶,在黑暗之中,苦苦地在追寻光明。
京都的街上,多得是这般的灿烂如萤虫的人,也多得是在黑暗之中飞蛾扑火的追从者。
这天下熙熙攘攘的逃不过一个利字。
“萱儿,”李一侧过头,深情而又温柔地看着,那个只有到自己肩头的姑娘,“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白萱儿摇了摇头,莞尔一笑,就像一朵水莲花,“对了,我听父亲说,过些时候就是你的生辰,这是我给你备上的生辰礼!”
说着,便从袖子之中,掏出一个荷包,交给了李一。
李一见着那荷包,顿时眼前一亮,“谢谢萱儿!”
爱不释手地拿着,小心翼翼地贴身保管,“可是,你可以生辰那天给我?怎么这个时候就给我了?”
“父亲说,并没有收到你的请柬,”白萱把头发挽到了耳朵后,“可能是因为李伯父觉得,这种宴会需要兄弟陪同,你也知道”
“没事的,”李一见着白萱儿那般楚楚可怜,以为是在未能参加自己的宴会而失落,便一把抓住了白萱儿的手,“我明天就把请柬送给你,这样就能参加了!”
白萱儿害羞地收回手,“那就这么说定了!”
抿着嘴巴像个豆芽,缓缓地跑了去。
李一见着白萱儿如此害羞,心里就想涂了蜜汁一样,追了上去,“萱儿,等等我!”
殊不知,在白萱儿走后,那面具摊上,正巧有人解下面具。
“这样一来,就方便多了,”解下狐狸的面具的晴初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委屈你了!”
“有什么好委屈的,”菊花翻了翻手里的猪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当侍女了!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嘛!”
忽而,抬眼一瞧,兴致勃勃地对着晴初说道,“虎子一个人在家也有些无聊,你说我把这个猪头带回去给他,他会不会很开心!”
菊花一想到,虎子拿到猪头面具的时候的表情,顿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