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园子,便是一条长长的宫道。
一眼瞧见了那尽头,那面墙。
但是瞧见了尽头,却代表不了,那很近。
相反,从那园子到那墙,少说也得有八百米。
走了这八百,花了两刻钟。
到了那墙前,便要拐个弯。
沿着这弯瞧去,倒是觉得刚才不算什么。
这一眼瞧去,只瞧见了三四个拱门。
后头不见门,只见长长的道。
一行人倒也不躁,不急,依然步调款款,不慌乱也不匆忙。
三刻,过了第一个拱门。
又三刻,过了第二个拱门。
还三刻,过了第三个拱门。
过了三个拱门,接着瞧下去,那似乎还有三四个拱门等着,还有一条长长道等着。
不过还好,过了这拱门,这第三个拱门便又拐弯了。
只瞧见了一个拱门。
进了那拱门,便又是一个花园。
这花园倒比刚才的大。
不说牡丹真国色,月季花开两枝鲜。
引来蜂蝶戏云丛,莺莺燕燕绕花前。
迈上这花园,走在了这宛延的石子路上,弯弯曲曲地走出了这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