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开除夏北,我就不同意。凭什么人家挨打还要被开除,就因为孙季柯是首席星斗士,家里有权有势?”
“是啊,就这件事,我出去都抬不起头来。看着吧,明年招生不知道多少人还拿这个做文章呢。”
“太不地道了!”
“周仁博的水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就是个官僚。能坐上校长的位置,不就是孙启德那帮人在校董会撑着么?”
“孙启德也一手遮不了天。我听说,赵董那边已经开始发难了。电话直接打给周仁博质问,弄得周仁博灰头土脸。”
“活该!”
“周仁博赶走的哪是一个学生啊,有眼无珠的东西!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生生让他给放走了。”
“可惜啊,太可惜了。”
“今年看校际大赛的成绩吧,到时候,周仁博就要拿话来说!”
“妈的,让咱们也跟着丢脸,现在外面都传遍了,都成个笑话了。”
同样的对话,不光发生教职工之间,也发生在瀚大的学生之间,发生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大家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而就在这个时候,长大已经杀了过来。
作为同城死敌,两所大学要细说恩怨的话,那要上溯百年之前了。
一代又一代师生,彼此交锋不计其数。
随便拉一个毕业多年的校友出来,都能口沫横飞地讲一段他读书年月的两校大战。
有天行比赛如何斗智斗勇的。
有学术研究如何力压对手的。
更有无数网上舆论大战的野史,己方是如何团结,如何气势如虹所向披靡,对方又是如何丢盔卸甲,惨不忍睹。
直到现在,每逢两校因为什么事儿怼起来,商界政界学界的一帮毕业多年,甚至数十年的老校友们也会自动站出来助拳。
而这几年,瀚大在天行比赛中力压长大,可没给长大留什么脸。每次比赛之后,都是各种得意洋洋,嘲讽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