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里的赛车比赛,虽然是场决赛,哄哄那些外行观众还行,但放在时妤和靳冬萱面前,简单点来说,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
因为这次比赛的大部分都是刚成年的青少年,离真正的高水准还差上一点距离。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靳冬萱坐在位置上,微微往后靠去,双手抱胸,“你不会还不知道江驯回来了吧。”
时妤听到江驯的名字,脸色也没半点松动,“知道。”
“那他没去找你?”
时妤没回答。
靳冬萱带着点幸灾乐祸,“我前几天还在某个聚会上见到他,他可和以前不一样了,我都没搭上话。”
见时妤依旧不说话,她又继续说,“以前上学那会儿,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谁又能想到以前那个穷小子,五年后能混的这么好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时妤终于收回一直看着比赛场的目光,淡淡落在靳冬萱身上。
她的目光坦坦荡荡,半点看不出来还对江驯有旧情的样子。
靳冬萱没看到想看到的东西,瞬间也没什么兴致,伸手抬了一下墨镜,随口问,“我想说什么,你不知道吗?当然是要狠狠戳你的伤口啊。”
她在时妤面前可没什么好装的,从初中那会儿开始就是同学,彼此什么性格,都一清二楚。
“时妤啊,所以你到底来干什么来了?不是为了看眼江驯,也不是故意来研究这群小年轻比赛的,难不成真是单纯的为了膈应我?”
时妤还真的认真地点点头,“没错。”
靳冬萱很无语,但也无话可说。
她之前做的这种事情也不少。
每次时妤出席什么活动,她一定会赶到,在旁边膈应时妤,时妤也是。
“那你想怎么膈应我?”
时妤端正坐着,十分有气质,“那得要看看你喜欢哪个赛车手了。”
“一群小屁孩开车有什么好喜欢的,要喜欢就喜欢站在裁判席穿着的赛车服的那个男人。”
顺着靳冬萱指的方向看过去,站在裁判席正在和裁判说话的男人,背影修长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