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姬姜就是想同他说一句，就好像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一样。
可她明明才认识陆锦之不久。
陆锦之收回视线，眼底暗波涌动，揣测姬姜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齐雅失踪的第三天，警方那边有了新的消息，姬姜和木鱼去警队找孙一科，由孙一科带着去调监控查看。
把监控拷贝下来，几人回到办公室，关上门，孙一科才问她。
“你有发现什么吗？”
“孙队…”
“小姑奶奶，事关重大，你就别吞吞吐吐的了。”
“是她，也不是她，得是能看到真人才能确定，画面上的齐雅，有些怪。”
沈漾凑到电脑前反复播放那段监控，开始看还没觉得什么，看的遍数多了，后背的汗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也觉的怪的很。”
“走路的姿势。”木鱼暂停画面，食指指着屏幕，在上面点了一下，“她在夹着腿走路。”
姬姜收回视线，她心底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等她的预感印证，外面有人敲门，“孙队，齐雅来警局了。”
木鱼“蹭”的一下站起来，推开小警官跑了出去，几人紧跟其后，看到齐雅本人，木鱼心底“咯噔”一下，快步过去想要拉起齐雅的手腕，被齐雅敏锐的躲开。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是我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你们先等会儿叙旧，我这边先录个口供。”
“抱歉，你们继续。”
姬姜走过去，拍了拍木鱼的肩膀，冲他摇摇头，目光再次落在齐雅的身上，小姑娘再没了往日的神采奕奕，眼睛空寂无神，肩膀微微蜷缩着，说话也没有之前那样有底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