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毓羞耻地选择了前者,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反正她和谢临君是夫妻,再亲密的事也做过。
一起沐浴,总好比被他压在床上弄的第二天日上三竿还起不来要好。
可真正一起沐浴后,尧毓才发现,她错了。
错的离谱。
确实是一次,可这一次也漫长了。
也更磨人。
等一切结束时,尧毓早就沉沉睡了过去,谢临君抱着她再去沐浴洗漱,才将她抱回榻上休息。
刚躺下,睡的极沉的尧毓,痛苦地哼了声。
谢临君一挥手,寝殿内的灯盏再次亮了起来。
当看到尧毓嘴角开始出血时,他神色大变。
“若若!”
——
千里之外,陈国,皇宫,德政殿。
傅华时大口大口喘息,鲜血还在不断地从嘴角溢出。
冰华站在他面前,看着被他当成宝贝一样护在怀里,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一切的阿离,恨意布满她的瞳孔,让她抓心挠肺的疼。
“傅华时,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
傅华时是惊讶,但也只是瞬间。
冰华穿着陈国宫女的服装,梳着宫女同款发髻,这会儿脸上的人皮面具被她自己截了下来,露出她原本那张清丽的脸。
只是那张清丽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痕,从眉骨处往下延伸,一直到鼻梁处,看起来非常恐怖。
冰华抚着脸上蜈蚣一样丑陋的疤痕,幽怨地盯着傅华时。
“怎么不说话?是觉得我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