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毓摇摇头:“不痛了。”
说来也奇怪,猛不丁地痛起来,甚至吐血,而且还是在睡梦中。
从那天晚上她睡梦中吐血到现在,不过一周。
一周时间,她最初心口痛剧痛,感觉五脏六腑移了位一样。
但是慢慢地,那种疼痛一点点缓解。
她记得那天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谢临君双眸赤红,那惶恐不安,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看的她止不住心疼。
“阿寂,我没事。”
谢临君的声音沙哑:“你还敢说没事!”
那股颓然又阴狠的模样,看的她心头一跳。
一直到她看到谢临君被鲜血染红的衣袖,还有她止不住撕裂一般疼痛的心口,她才知道,她身体确实出问题了。
为什么?
冯储查不出半大点儿问题,一直到季兮安过来,极其低声跟谢临君提到了天长地久丝。
她那时候才知道,应该是傅华时出事了。
同生同死,若有伤痛,也必定是一起承受。
起初她觉得不可思议,可想到曾经她也有过类似心口剧痛的感觉,而且那时候也是傅华时出事,她才真正意识到,天长地久丝对她和傅华时的牵绊。
平心而论,若是谢临君和另一个女人因为天长地久丝同生同死,那个女人但凡受伤,他就要跟着受痛,她能毫无芥蒂地接受吗?
不能!
所以再回想当初谢临君在她还没有恢复记忆时,得知她被傅华时种下天长地久丝时,那疯狂嗜血的模样,曾经不理解,痛恨他性情阴沉不定,狠辣无情,如今只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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