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华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分明该恨他,他说的对,若不是他狂妄自大,以为一切皆在掌控中,想要将她从谢临君身边抢过去,她不会和谢临君还有阿离分别三年。
更别提当初如果不是他,阿离不会在一出生时就不曾见过自己的父亲。
一桩桩,一件件……
她快速将那些想法抛开,让自己现在不要去在意那些。
计较痛恨有什么用,分开三年时的痛楚无法弥补。
“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傅华时打断。
“阿毓,是我多言了,想来三年多前发生过什么,谢寂已经跟你说过。”
“对不起!”
“谢寂说你被冰华伤了,让我过来看看,伤着了哪里?”
他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尧毓没有避开,而是带着几分疏离地看着他。
“天长地久丝的颜色加深了。”
傅华时心底一怔,他掩饰的极好,哪怕手指在微微颤抖着,依然没有被尧毓发现。
他没有马上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尧毓也不催促,以为他在猜测到底怎么回事。
半盏茶的功夫后,傅华时才温和地开口:“我能看看吗?”
现在她是伤患,他是大夫,尧毓没有矫情,快速撩起衣袖,露出白皙如玉的胳膊,莹白的胳膊上那条血线看起来非常突兀,扎眼。
好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上忽然多了一条一丝瑕疵,毁掉了整个价值连城的玉。
傅华时的眉,瞬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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