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
齐灵还大声质问，面色煞白。
尧毓笑：“我是谁，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但你是谁，为谁办事，我心中有了大致了解。”
“你死了还是活着，对我来说，意义不大。”
贴近齐灵，尧毓的声音变得非常冷。
“除非你告诉我，我不知道的消息，或许……我能饶你一命！”
齐灵还没说话，就听到面前的尧毓再次出声。
“你在这冷宫藏身多年，想来一定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吧，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现在青云大陆眼看着要乱起来，你却死了，是不是觉得非常不值得？”
齐灵的手指，再次颤抖了一下。
好一会儿，她才压着嗓子出声。
“我是海云国人，也是承天门门徒，不过并非门主弟子，任务只有一个，祸乱大燕。”
“为什么？”
齐灵摇头：“不知道，这是上面的意思。那时候门主还在，但我身份低微，根本见不到他本尊，都是由旁人传话给我。”
“季兮安呢？他是承天门门主云炎的徒弟，你们既然是同门，你在大燕时，找过他，或者他找过你吗？”
“没有，上面的意思，我是单独行动，季大人那边……和我们不是一条路子。”
尧毓觉得有意思了：“不是一条路子？”
“是！”齐灵抿了抿唇：“他虽然是门主徒弟，但是自幼仁善，和门内许多弟子意见不同，就是他师妹冰华，两人也心思各异。”
尧毓再问：“承天门的意图，是想要让你覆灭大燕？然后呢？”
齐灵眼底有亮光闪过：“自然是图谋整个天下！”
“图谋整个天下？”尧毓哂笑一声：“承天门的口气可不小，甚至连北国都不是承天门的，居然妄想图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