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西南部边境,琼华郡,与陈国西部接壤,距离北国遥远,两国之间隔着几个城池和延绵起伏的大山。
大雪封山,行路艰难。
从利州城到琼华郡,足足花了一个多月。
到达琼华郡后,谢临君带着尧毓暂作休整,并没有知会当地守备,而是微服入住了琼华郡内最大的酒楼。
被谢临君抱着下车,尧毓都快麻木了。
几乎只要涉及下车修整时,谢临君就会点她的软麻穴,让她四肢无力,只能被他抱着下车。
将她抱到入住的酒楼房间后,不会马上解开穴道,而是先给她洗漱。
有生之年,尧毓从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又冷酷狠戾的人。
她甚至想着,如果不是要解决生理问题,估计谢临君也不会解开她的穴道。
再一次被谢临君从浴桶里抱出来,果然宽大的布巾擦干身体,尧毓脸颊绯红,不知道是热气熏蒸的,还是羞愤气的。
她虽然几乎记不得是他贵妃的那六年情景,可只要想到程世筠掐住她脖子时,脑中闪过的谢临君说的话,心底对谢临君恨到了极致。
在自由活动的那一个月时间,她也从北国利州城的茶馆里,听过有关大燕宣元帝与椒房独宠六年贵妃的故事。
故事说的香艳,但又无比现实。
再结合谢临君那一句“尧毓,去死吧”,她知道谢临君是真的想杀她。
至于为什么没有杀了她,而是让她假死成为大燕四公主和亲陈国……还是那句话,当细作。
她闭着眼睛,哪怕心底对谢临君恨的咬牙切齿,偏偏四肢无力,只能任由谢临君给她穿衣服,再用厚实的布巾擦干头发。
外面传来敲门声,跟着一名侍卫垂着头进来。
“公子,膳食已经备好。”
谢临君将尧毓扶起来,声音冷酷:“端进来。”
“是!”
等膳食摆放好,房间里又只剩下她和谢临君后,谢临君才解开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