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多天,她一直没得到傅华时半点儿消息。
不是他不想带她走,而是根本无法抽身。
尧毓的眼底,恨意一点点蓄积。
谢临君恍若没有察觉,只管将她困在床榻之上。
“所以啊,若若……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朕的!”
他似乎想起什么,又忍不住勾唇浅笑,笑的阴沉沉的,听的人浑身发凉,遍体生寒。
“知道天长地久丝吗?”
看着尧毓愤恨的眼神,谢临君浅笑着跟她解释。
“那是承天门的至宝,承天门门主云炎传给了弟子冰华,冰华爱慕傅华时,将天长地久丝送给了他。”
尧毓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临君阴冷地笑,眸光幽幽地盯着她。
“原本确实和若若你没关系,可谁让你是傅华时的心头好,便是亲眼看着你成了朕的女人,在朕身下……”
“啪”地一巴掌,狠狠打在谢临君脸上。
“你闭嘴!”尧毓气的浑身发抖。
她最狼狈最无助最不想想起的屈辱,被谢临君这样漫不经心地说出来,尧毓恨不能杀了他。
谢临君忽然抓起她的手,将她往床下一带。
猝不及防地尧毓像是一条破布被甩出去,重重地摔在床下。
“好好好!”
每一个“好”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
谢临君居高临下看着狼狈孱弱的尧毓,猛地抬手,层层厚重的帷帐缓缓落到两边,宽大空荡的大殿在瞬间能一眼从里看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