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得月宫还有近十米，尧毓停了下来。
转身准备走人时，居然看到赵凌燕带着雪雁从得月宫内出来，脸上带着明艳的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
一抬眼看到她身后的苏嬷嬷时，知道了她的身份，赵凌燕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跟着恢复了自然，快步向她走来。
距离三步远时，赵凌燕行礼。
“美人赵氏，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躬身行礼，柔顺又恭敬的赵凌燕，尧毓忍不住想，这似乎是自从入宫以来，赵凌燕第一次这样给她行礼。
“平身！”
“谢皇后娘娘。”
赵凌燕慢慢站直了身体，她身后雪雁低垂着头，主仆两人对尧毓格外恭敬。
尧毓不说话，赵凌燕主仆也不主动出声。
看了会儿神色极其恭敬的这对主仆，尧毓意兴阑珊。
“嬷嬷，回宫吧。”
“是，娘娘。”
赵凌燕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显然没想到尧毓会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走了。
她不好奇，她为什么会到兰妃的得月宫？
更不好奇，她在得月宫中，和兰妃说了什么？
看尧毓是真的转身往回走，赵凌燕咬了咬唇，笑容明艳而柔顺。
“娘娘可是来探望兰妃的？”
尧毓不理会，赵凌燕自顾自地往下说。
“臣妾不知哪里惹了娘娘不痛快，以至于让娘娘看到臣妾就心生不快，连带着牵连了兰妃，以至于娘娘到了得月宫都不想再进去探望兰妃。”
走了几步的尧毓，转过身来看向浑身都是戏的赵凌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