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大厅。
气氛那叫一个尴尬僵硬。
谢临君坐在主位上,尧忠曦坐在他右手下第一个位置,主位的另一边还空着,显然是留给尧毓的。
尧忠年带着母亲还有两个儿子来了之后,先行行礼。
谢临君并没在这上面为难他们,但是他神色冷漠,双眸深邃若寒潭,尧忠年这些年已经适应了陛下这样的神色,倒是稳得住。
而老夫人还有他两个儿子,神色瞧着不大好。
落座后,因着陛下在,他们想说的话,在没有看到正主之前,忽然不好开口了。
吓人奉上茶水,谢临君没有抬手,他们哪个敢先动?
老夫人坐在谢临君左手下面第一个位置,紧靠着她的是忠勇伯尧忠年,长子尧俊郎和次子尧俊心,一个没有官身,一个因着之前尧娇自焚一事被牵连,虽说是刑部任职员外郎,可已经有大半年时间,上峰那边不曾有过任何有意义的差事让办。
典型地给坐了冷板凳。
若陛下不在,他们自然能够落座。
但陛下在,他们只敢站在父亲后面的位置,神色恭敬地候着。
老夫人给三儿子使了个眼色,尧忠曦看到了,想着这些年来老夫人的所作所为,还有当初女儿险些惨死忠勇伯府中,索性当做没看到。
谢临君的视线,缓缓落到他身上。
神色虽然冷漠如初,但让在场众人察觉到了陛下待尧忠曦的与众不同。
“岳父这两年,在江南过得如何?”
岳父?
私下里喊他一声岳父,尧忠曦已经觉得不止折寿。
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尧忠曦内心有些不安,但面上神色非常谦和恭敬。
“承蒙陛下关怀,微臣与妻儿一切安好。”